松开她。
几乎是在身体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间,盛晚棠合拢自己的衣服逃离陆霁渊好几米远,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陆霁渊点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烟,将心底那股陌生的烦躁和失控给生生压下去。
“陆霁渊,你、你是不是喝多了?”盛晚棠小心翼翼的观察他。
不然应该也不会做出刚才的事情来。
“你有什么事?说。”陆霁渊的声音格外的冷硬,像是夹着隆冬的冰。
“我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帮我联系景晏吗?我有想请他做一台手术。”盛晚棠的措辞很客气。
竟然又扯进来一个景晏。
啧!
早闻第一名媛群下臣无数,她这么喜欢乱勾搭?
她怯生生的,明明害怕却没有赶紧逃出这个房间,反而要锲而不舍的开口。
“我凭什么帮你?盛晚棠,我不是慈善家。”男人虽然一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此刻的给人的感觉实在低气压浓重。
盛晚棠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一个履行义务都不愿意的女人,还想要帮助?
“我……我可以的,但是……”盛晚棠感觉喉咙艰涩,每个字都说得异常的困难,却不得不说,“别在这里,好不好?回到银月庄园,或者去酒店,都可以。”
但是别在这里。
否则,她感觉自己和那些妓,没有什么两样。
男人含了一口烟蒂,吐出一个烟圈,“盛小姐,生意不是这么谈的。”
他不称她陆太太了。
而是,盛小姐。
这是在讽刺她刚才拒绝的行为。
如果她刚才愿意,自然能换来景晏的联系方式。
可现在,谈判的时机变了。
他自然可以要求更多的筹码。
盛晚棠静默的凝视着他,等着他开价——提要求。
只要能做到,她都尽量满足他。
“给你个机会。”陆霁渊指着落地窗。
那是一片巨大的270度环形落地窗,能够把一楼的大厅的灯红酒绿尽收眼底。
盛晚棠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有不好的预感。
一楼不知道放起了什么歌,舞池里的人开始肆意的扭着身子,卡座上的人也跟着隐约节拍晃着身子。
有人在喝酒跳舞。
有人在拥抱接吻。
一片糜烂沉沦。
“你、你什么意思?”
“临窗跳一段,如果你的竞拍价格上了十万,我替你说服景晏。”
布尔湖心岛会所每周六的晚上都会有舞娘的pk,人气最高的舞娘还会获得会所的额外奖励。
在这个社会,人气总和金钱挂钩。
奢靡刺激的活动在富人圈内的人气总是格外高。
“陆霁渊,你要把你的女人送出去供其他男人娱乐?”盛晚棠感到一阵荒谬。
陆霁渊纠正她:“陆太太,你只是我的妻子。”
妻子和女人,还是有差别的。
隔着一层实质性的关系。
陆霁渊站起来,扣住盛晚棠的下巴,往上微微一抬,低沉冷漠的声音像午夜的催魂声:“谁知道你会成为谁的女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