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小憩,在醒来后,西门庆跳下拔步床,推开窗户,拥清风入怀。
春风温柔刺骨,清醒了西门庆的神智。
西门庆捋顺所发生的事,短短一个晚上加上一个上午,事件一桩桩,却是在按照西门庆的想法下一步步进行,虽多不杂,但累。
西门庆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他现在只知这是北宋政和五年,公元1114年。
是水浒,会有武松割头;是金瓶梅,他壮年会死;是正经北宋,会历经家国动荡。
无论哪种,对西门庆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他现在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有足够的财产来支持他安身立命,通过发展经济,一步一步壮大自己。
然而,西门庆深知,金钱容得,财帛易散。
光有钱是无用的,他还需要有足以匹配的强大实力,不然就是一头在猪圈里长得膘肥体壮的猪。
不过,他现在的资产,或者说原先西门大官人的资产还是不够的,他还要更多。
并在这期间不断发展自己的实力,原主与官府有勾结,这还不够,他还需要进一步发展自己的势力,当他的金钱足够的时候,那么它将会经历一个危险期。
量的积累达到一定程度必然会引起质的变化。他现在需要量的积累,之后在渡过那个一定时期,这是他目前需要完成的任务。
对西门庆来说,他目前两个不可或缺权益是财产权和生命权。
西门庆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抬起手臂,右手搭在左肩,左手搭在右肩,双手交叉呈蝴蝶姿势,又如母亲怀抱,轻轻拍着自己。
一组四个,一共三组。
拍完之后,西门庆睁开双眼,神目清明,望着前方楼阁飞檐,盘结交错,这诺大的西门家只扛在西门庆一人肩上。
西门庆带上原主另一个贴身小厮——琴童,向西面的花园迈步。
琴童不知所以,中午浪荡了一会,便被西门庆叫了回来,此刻腹内空空,只好从袖中掏着花生米来吃。
又走了一段路,琴童勾腰俯身,问着:“爷,咱们要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