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和宋由听得贾琏的话,面色有些凝重,未几,王二道:“回大人,我和宋由,皆不通笔墨。”
贾琏听着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待他琢磨了会,便道:“既是不通笔墨,那册子的事便免了,后面,除巡视外,其他各处,人手固定,如此,或勤或懒,三五日便知。”
贾琏说完,就摆手打发了王二、宋由二人,而后,他接着安稳坐在堂内,看着近期从东直、阜阳外,收拢上来的卷宗。
他这一看,转眼便是两个多时辰过去,到了午时末。
此时,傅恒睡了一觉,已是醒了。
如此,贾琏唤来傅恒,待把衙门的事委与他关照后,便骑了匹衙门里的马,回荣府抓奸去了。
……
贾琏出来时是步行,是故花的时间多了些,现骑着马,不过半炷香功夫,他便到了荣府后角门。
如此,他下马进院,而后把马拉给林之孝让其喂养后,便转身进了屋,再又取了笔墨纸砚,就出了院,往潘又安的那处骚坑去了。
那院子前面兴儿说与贾琏后,他是抽空去看了一趟的。
如此,贾琏自是认得路,他左拐右拐间,只百十步,便到了地方。
这是处空着的院落,院门被锁锁住,只是,那锁上半边灰尘厚重,下半边却是干净溜光。
贾琏看着那锁,又闭目仔细听了听院里声响,待他听见院里厨房位置,果然有些许不大光彩的声音后,便是伸手拔剑,而后一剑斩开那锁,大踏步走了进去。
这在院外听着不仔细,待进到院里,那污言秽语事霎时就让贾琏皱起眉头来。
只听的这破院厨房中,正有一男人喘着,开口道:“好姐姐,求你给了我,一日不见你,我竟是快要死了。”
那男人说罢,便是女人的娇笑,咯咯咯的,就好似老母鸡下蛋一般。
贾琏站着院里,待听了几句房里话,估摸着里面人等不及了,便嘴角噙着坏笑,而后,一个踏步,便踹开了那厨房的门。
他这一下,实是惊到了野鸳鸯。
只见屋里,一男一女皆是光着屁股,那男的正是潘又安,女的,则是昨天刚给贾琏甩了脸子的张婆子。
贾琏看着那潘又安被吓的,另一边,张婆子也是忙不怠的往柴草堆里钻,如此,他便是一阵冷笑,开口道:“好呀,我就说一天天的,身子不利索,总有莫名奇妙的声音往耳朵里钻,原来这荣国府里,竟是出了你们这一对野地鸳鸯,平白的坏了府里风水,且跟我去见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