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消失在胡同,吕康安带转身走进公厕,解决新陈代谢。
他并不认为自己戾气太重,住在这种拥挤的大院里,武力值太重要了,傻柱是个很好的例子。
胡同里公厕很像以前小学校园里的厕所,上大号要蹲坑。脚踏黄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出了公厕,长舒一口气,准备回家迎接三大爷的怒火。
儿子被爆打,当爹的肯定要出面。
只是不知道,三大爷还能不能再笑眯眯的看人说话。
吕康安揣摩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悠哉悠哉地往四合院走。
胡同里安静的很,冬天大家都在屋里配备了尿壶尿盆,这个点少有人出来上厕所。
离开公厕墙上的照明灯,胡同漆黑空旷安静,只有他的布鞋底在黄土地上摩擦的沙沙声。
“吕康安你等一下。”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吕康安一激灵,回头看是秦淮茹,她站在出公厕的拐角处,探出半个身子。
“有事儿过来说,不嫌弃厕所有味儿?”吕康安没好气道。
秦淮茹慢慢走了过来,低着头显得很羞怯。
吕康安看着她不言语,能让这娘们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儿,一定是不是小事,不能失去言语上的主动权。
秦淮茹迟疑一阵,终于说话,“你能不能借我5块钱!”
就这事儿?
夜色太浓,看不清她的脸色,吕康安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秦淮茹了,她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诧异归诧异,吕康安还是坚定的拒绝道:“没有!”
秦淮茹带着哭腔道:“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朝你张口,家里都断顿一天了,棒梗还有槐花饿的嗷嗷叫,就借你5块钱,我好赶紧买些棒子面让三个孩子吃………。”
吕康安了解她胜过她了解自己,不待她说完又拒绝道。
“真没有!”
空气有片刻寂静。
秦淮茹又道:“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你。”
吕康安无语,“大姐,今儿15号,你们钢厂10号发工资,你告诉我你家断顿了,孩子还饿的嗷嗷叫,你说我信嘛!”
现在两人间隔两步远,他痛快地说完,上前一步,想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的脸。
看她被揭穿后,会不会感到一丝丝尴尬。
秦淮茹被惊到,后退几步后厉声道:“你别乱来!你敢乱来我就大喊抓流氓。”
吕康安失笑。
他确实不敢把她怎么样,不是惧怕世俗礼法,是察觉傻柱这个穿越者,有把她纳为禁脔的意思。
而傻柱的武力,让人忌惮。
看他被吓住,秦淮茹松了口气,漆黑无人的胡同,单独和男人在一块太危险,她不准备再卖惨求可怜。
冷下心肠直接道:“你今儿必须借我5块钱,不然我…就把你亲雨水那丫头的事说出去,让你当过街老鼠。”
吕康安懵逼。
亲何雨水?什么时候,不确定地问:“你是说我,亲了雨水?”
“就是你喝醉那晚,雨水出来找你,想把你扶回家,就在这一片,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乘机抱着她耍流氓,我出来找她,把一切都看见了。”
秦淮茹说的咬牙切齿。
“都亲哪里了?”吕康安问道。
“你……你…你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民警来抓你,傻柱也会把你打残废。”秦淮急促道。
不,你不会,吕康安笃定她不会说出去,耍流氓的事如果曝光,受伤的可不止他的声誉和腿,还有何雨水的名声。
以她和何雨水的感情,会冷眼看着何雨水成为破鞋?
所以,秦淮茹只想唬住他,赚些意外之财。
吕康安慢条斯理地拿出烟来,点着一根,深吸一口过烟瘾。
见他不说话,秦淮茹认定他是被话唬住了,得意起来,“5块钱,这事儿我就就当没发生过,以后绝口不提,怎么样?”
“十块钱,把那天的过程演一遍。怎么样”
“什么?”
吕康安吸着烟,黑夜中打量着她的身材,轻声道:“就是你和我,把那天我和雨水在这儿发生的事,再来一遍”
也许是夜色太美,他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拉秦淮茹下水呢!不光以后收文物方便,还能赢傻柱半筹。
“流氓!”
秦淮茹恼羞成怒,啐了一口。转身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