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脚刚迈出房间。
傻柱就哇哇地吐了,弄的满床都呕吐物,他躺在床上,难受的来回翻身折腾,嘴里胡乱嘟囔,脸和头发上沾满呕吐物,腌臜的让人不忍直视。
何雨水赶忙又折回房间,帮着秦淮茹一起,忍着呛人的气味,给他收拾。
一大爷在床边看到这一幕深感恶心,连忙退到桌子旁。
二大爷看酒要喝不成了,满脸嫌弃道:“让他喝酒不要这么急,就是不听,现在弄的房间里这么埋汰,这酒还怎么喝!”
三大爷皱眉片刻建议道:“这屋是没法待了,咱们这样,把菜端去老易家,咱们在他家好好喝完顿酒。”
二大爷闻言高兴起来,连忙撺掇一大爷答应。
一大爷看着满桌的好酒好菜,这么早结束酒局,他也不乐意,于是点头应允。
三人起身端起盘碗,向一大爷家转移。一大爷拿着酒瓶和茶缸,离去前还提醒她俩要看顾好傻柱。
给哥哥脱下棉袄,擦干净头发、脸,看着秦淮茹给哥哥喂水,何雨水才想起喝醉的吕康安来。
“秦姐,你先看着点我傻哥哥,我去看看吕康安回家了没有。”
秦淮茹搂着傻柱的头,细心地喂着温水,闻言点头,道:“你去吧!有事找吕大爷,他比张大妈好说话!”
“哎!”
何雨水应声,小跑着出了房间。
快到二门时,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往吕家门口挪动。
吕康安的房间还黑着,他父母房间里也只有吕大爷夫妻的拌嘴声。
二流子没回家?
这天寒地冻他跑到哪里去了?
何雨水着急起来,自己一个人在院里着急忙慌地地找起来。
她没敢惊动吕康安的父母,以张大妈脾气,如果知道儿子被灌醉后不见了,气急之下定会大声叫骂惊动邻居们。
这样一来,傻哥哥已经跌到谷底的名声,会彻底臭了大街。
前院、中院、后院的犄角旮旯找遍,也没见二流子的影子,何雨水急得掉泪,这好好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突然,她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地方,难道二流子去胡同里的公厕上厕所了?不在四合院!
想到这儿,她快步跑出四合院。
吕康安迷迷糊糊地走出四合院,找了个墙脚,解开裤子开闸放水,天地旋转地厉害,眼睛看什么都重影,实在走不路,随意躺在地上睡起来。
等他再恢复清醒,已经是白天,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看看床边的闹钟,指针指向10点。
拿着脸盆毛巾走出房间,准备洗脸清醒清醒。
走到院里水池边,洗白菜的三大妈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端起木盆起身回屋了。
明晃晃地表示不待见他。
吕康安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招惹她,一用脑子想,脑袋就发蒙,索性不管了,爱咋咋地。
洗漱完,稍感精神,肚子咕咕乱叫,正准备回家看看父母留饭了没有。一个声音将他叫住。
“嗨,哥们!”
吕康安抬眼望去,中院的水池边,傻柱正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也在洗漱。
几步穿过二门来到中院。
看着敞着怀的傻柱,如果他没认错,傻柱身上的毛衣是纯羊毛的,棉袄是羽绒服改装的,只有外套是这个时代的灯芯绒中山装。
傻柱的气色红晕光泽,完全没了昨天的衰样。
吕康安有点嫉妒了,系统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没上班?吃饭了吗?”傻柱问道。
“还没!”
“一起吃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