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刚要开口,秦淮茹闯了进来,开口道:“同志,我们让许大茂不举报傻柱,是不是就能把人放出来?”
值守公安是个四十左右的老民警,见他们老人妇女这么晚了,还在忍饥冒寒苦等,很同情他们,眼睛扫了一眼门口走廊,见四下无人,低声道。
“里面的人不光是和人打架斗殴,还牵扯到东郊供销社钱票失窃案,你们别等了,他一时半会出不来。”
“什么!偷供销社!傻柱干不了偷钱的事!你们不能冤枉人!”秦淮茹震惊下忍不住喊出声,脸都吓白了。
她才不信相信傻柱会去偷什么供销社的东西,让他从钢厂食堂拿一些棒子面给她,连哭带求他都没丝毫动摇,怎么会去偷供销社呢。
打架什么罪过,偷供销社钱什么罪过,这是要让傻柱去顶罪?
“你…”
老民警赶紧摆手让秦淮茹不要再大声嚷嚷,要是被领导知道他泄了密,可是要被记大过。
老民警着急起身拦人,一不小心把桌上的茶缸带倒,茶水瞬间流了一桌子,他急忙去抢救被打湿的笔记本。
“是啊,民警同志,傻柱不可能去偷供销社的钱,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为人处世没得说,是个老实木讷的好人,你们要凭证据秉公办案,不能随意冤枉人!”一大爷也急,偷供销社的罪过太大了。
秦淮茹像寻到了宣泄焦躁情绪的窗口,红着眼睛继续道:“就是,傻柱是我们院里的老实人,做的好事数都数不清,在钢厂食堂,那也是大师傅,他一月的工资快40块钱,怎么会去偷供销社的钱,你们别听许大茂的话,他就是个混蛋。”
一大妈闻声跑过来,听说是偷盗钱财也心惊胆战,“是许大茂要报复傻柱,冤枉他,他俩从小就不对付,他们打架也是许大茂先冤枉人,傻柱不得已才动的手。”
秦淮茹附和道:“就是!”
随后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控诉许大茂的恶毒。
一大爷拉人的手又收了回来,闹闹也好,反正比苦等强,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完了,老民警苦笑着甩笔记本的水,这个大过他吃定了。
派出所晚上留守人员少,所里比较安静,哪怕今天外面刮大风.,审讯室内三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喧闹。
王公安眉头一皱,不悦地起身推门出去,留下记录的民警和傻柱面面相觑。
傻柱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不间断审问他,同时心里复杂难言。
一大爷,秦淮茹!他原本计划过几天就跟他们断绝交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现在他们为他奔波鸣不平,如此人情,他该怎么开口好。
王公安黑着脸,呵斥一大爷三人一顿,把他们撵出派出所让他们赶紧回家。
一大爷老于世故拦住还要吵闹的秦淮茹,三人识趣的离开。
秦淮茹不解,出来后道:“一大爷,傻柱还在里面!”
一大爷把自己的围脖给一大妈脸上围上遮风,他紧紧衣领后道:“傻柱应该听到咱们说的话了,他们审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傻柱没招供嘛!现在只要他挺住不招认偷供销社的钱票,咱们再摆平许大茂,傻柱很快会出来。”
秦淮茹闻言一阵欢喜,随即又想到难缠的许大茂,心情又低落下去。
三人刚出派出所大门,就见何雨水抱着腿在墙边哭泣。
秦淮茹忙上前揽住她,她浑身冰凉,想来在此哭了不少时间。
“傻雨水,哭也不知道找个避风地方,你病了,你哥在里面还不得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