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也是吕康安第一次穿越时的母亲。
他穿越附身的人也叫吕康安,是家里的独子。
这个吕康安父母双全,住在四合院倒座房。有两间房,他和父母各一间。父母那间除了住还兼任厨房客厅。
父亲吕大山是粮店会计,老实木讷。
母亲张云是饭店的杂工,性格泼辣。
还有有一个姐姐,吕微微,已经嫁人了。
原身24岁,中专毕业,在供销社当销售员,长的一般,身高170在京城来说也是一般,归根究底就是一般人,家里都是正式工人,经济条件倒是不错。
对张云,吕康安很惭愧,人生三大悲事:幼年丧父、中年丧偶、晚年丧子。他的骚操作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悲伤——晚年丧子,尽管心里明白她和上一个母亲不是一个人,也属于不同世界,可见到一模一样的人,心里还是满是愧疚。
“安子,你感觉好点了吗?”
儿子病了,张云觉没敢睡实,挂着心呢,听见了动静,她披着棉袄就跑来查看。
在炉子旁把寒气去掉,她才来到床前伸手摸吕康安的额头,再放到自己额头比对,嗯,好像又发烧了。
“安子,你快穿衣服,我去喊你爸起来,咱去医院,咱找……。”
吕康安赶紧拉住她的手,再喊下去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嗓门还是这么大,“……妈,我是口渴了,喝了三大杯热水,水太烫身子跟着热起来,一会儿就好,您快回去睡觉吧,天这么冷,再把您冻着,我也困了,您回去我也好睡觉!”
张云急道:“你口渴就是发烧了身体需要水分,别磨叽,快点儿,你爸这个糟老头子,还没老那,耳朵就不行了,这么大动静还睡的那么瓷实,我去叫他。”
吕康安一点别样情绪都没了,直接掀开被子下床拦人,拉住张云好说歹说,才把这性急的妈劝住,又是一番口舌她才将信将疑地回自己屋。
口干舌燥的躺回床上,丹药的效果越来越大,吕康安感觉整个人如同泡热水澡一样舒服惬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当他被饿醒,已经第二天早上8点。
父母都去上班了,随便也去给他请病假,让他在家休息一天,吕康安正想好好考虑一下将来的路,得了空闲,自是高兴。
改造身体需要大量能量,吕康安来不及洗漱,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先跑到父母房间,把留的早饭吃了,再回到自己房间,熟练地翻开衣柜,找到45块钱,和8斤粮票,直奔胡同口的早餐铺,买了20个大肉包,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拿起一个就咬了一大口,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稍微缓解了饥饿感,离开早点铺边吃边走,到四合院门口,包子正好吃完。
“爽!”
吕康安打了个饱嗝,吃饱后肚子很舒服,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有了上次吃丹药的经验,这次不会再让药力白白流失了,今天他所有工作就是尽最大努力给身体供给热量。
吕康安活动了一下拳脚,感觉力量充沛,左右想找个东西试试力气,半天没看到一个像样的。
胡同打扫的也太干净了!一个石狮子都没留,吕霸王想举鼎都找不到鼎在哪!
傻柱在也好啊!让他瞧瞧倒底谁是四合院战神
自娱自乐一会儿,实在无趣,吕康安抬脚回倒座房。
前院倒座房住了三家,吕家,刘家,闫家。
刘家是一对年轻夫妻,一个2岁男孩。
闫家也是三大爷家,三大爷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街道办在胡同每个大院里选出德高望重的人,来配合街道办管理大院住户和处理邻里矛盾,这德高望重的人按京城叫法尊称大爷。
前院,三大妈带着老花镜坐在门口纳鞋底,边下针边和旁边的几个大妈聊天,她们低头凑到一块嘀嘀咕咕,还对着傻柱家方向指指点点。
吕康安迈步进来看这场景,身体猛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