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仅有手机屏幕的亮光映照在他脸上,显得他并不好看的形象更加丑陋,“现在电视和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他遇刺幸存后依旧向罪恶挥拳的报道,支持率疯涨到了八成,我拿头去赢他?!”
“我赢不得选举我怎么更好的和你们合作?我会帮你们他土门康辉不会!你们万全的刺杀计划就是找了一群嗑嗨了的傻逼去互相扫射吗!”
“在你到胸口领带上的东西之后,我希望你还有这份勇气。”电话那头,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不掺感情的说道。
常盘荣策低头,一个红点在他的心脏和肺上游离着,然后逐渐上移,停留在眉心。
常盘荣策艰难的咽了下吐沫,整个身体僵硬地坐在沙发椅上。
“你,你们不能杀我。”
“哦?我还以为你那张只会喷粪水的嘴还会硬的更久一点呢。让我看看,这才几秒钟啊,软的比你下面还快。”
常盘荣策涨红了脸。
“听好了你着自以为是的蠢货,组织和你之间从来就不是合作,你也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狗,没有我们前期的投入你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
“识趣点。”
都都都都······电话挂断的忙音回荡在常盘荣策的耳边
在厕所里嗨摔了一跤的常盘荣策回来后无能狂怒的摔砸着办公室里的一切。
基安蒂背着狙击枪从不远处的楼顶下来,摘掉耳机,打开道奇蝰蛇的车门。
副驾驶空荡荡的。
“科恩······”基安蒂低垂着眼眉把装着狙击枪的盒子放在副驾驶上。
讲真,最近一直用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 安卓苹果均可。】
“先是卡尔瓦多思,然后是科恩······”基安蒂抹了抹眼角。
另一边,朗姆关掉了电子合成音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组织在各地的活动都不太顺利,是不是应该收缩力量安稳一段时间再图后续呢,毕竟收回来的拳头再打出去才会更疼。
“库拉索,波本,尽快结束棒子国的任务,然后收拢资金回缩霓虹。”
邮件发送。
刚刚和一名贵妇吃过晚宴的金发男人拿着手机回复了一条收到。
······
杯户中央医院
赤井秀一和同事换过班吃午饭后拿着一罐咖啡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卡迈尔拿着手机坐在他对面。
“赤井先生,朱蒂她?”
“不要问,卡迈尔,不要问。”赤井秀一头也不抬,彷佛低头看着的咖啡罐上有什么值得研究的暗号一般。
“等她想通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你已经来到了这里,你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想不通呢?”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端来一杯拿铁咖啡。
朱蒂·斯泰琳坐在桌子前,拿铁的热气微微飘散。
“你去了他出生的地方,你去了他长大的地方,”老妇人坐在朱蒂身边,轻轻的拉住她的手。
“你只是在找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泰瑞莎······”
泰瑞莎婆婆回忆着当年:“可怜的斯泰琳,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我当时看着这个脸上挂着泪痕的小女孩我很心痛。”
“你觉得bi是一个身份上的天堑,我的孩子,你是为了什么加入bi的?”
“我想复仇,贝尔摩得,为了爸爸,为了妈妈。”
“瞧,你只是把bi当作复仇的工具,那你干什么要对工具保持忠诚呢?”
朱蒂·斯泰琳吃惊的看着抚养自己长大的泰瑞莎。
泰瑞莎已经老了,脸上已经爬上了丝丝皱纹,年轻时好看的酒红色发丝间也变成了如今的银丝,这位曾经的外勤特工已经看不出她独自击毙两名杀手时的风华。朱蒂·斯泰琳没想到这番工具论的话是从这位给bi奉献了人生最好的三十年的养母嘴里说出来的。
“很惊讶?”泰瑞莎慈祥的笑着。
“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朱蒂点了点头。
“老了,看开了。”泰瑞莎慢慢站起身,朱蒂赶紧扶着她。“外勤做多了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乌鸦没比黑猪白多少。”
“再说,你也是这么做的,我说说又能怎么。”泰瑞莎摆摆手,“我还没老到得让你扶着呢。”
“詹姆斯那酸萝卜必吃都不带你行动了还耗着干嘛呢,那就是份工作,又不是你的终身制职业。”
“去吧去吧,不管你对那个男的什么态度,可仇你总得接着报吧?”
泰瑞莎拿着杯热好的牛奶小心翼翼的上楼,留下朱蒂自己坐在桌前看着那杯拿铁咖啡。
楼上的灯熄灭了。
朱蒂·斯泰琳拿着杯子,将凉透了的咖啡喝干,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穿鞋离开。
朱蒂坐在车上,看了眼二层小楼,二楼卧室的床帘紧闭着,
“晚安,妈妈。”朱蒂收回目光,从储物格里拿出好些日子没用过的工作手机装上电池开机。看着还剩半格的电量,翻出通讯录给卡迈尔发送邮件。
“你们在哪,地址发给我。”
很快,卡迈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卡迈尔,地址。”
“呃,詹姆斯还在旁边呢。”
“那正好,你把电话给他。”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詹姆斯的声音传来:“朱蒂,你无故消失已经······”
“别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朱蒂粗暴的打断了詹姆斯的官腔:“泰瑞莎妈妈说的对你就是个酸萝卜必吃!告诉我在哪?”
“我警告你别”
“再墨迹老娘不干了!布兰顿部长批我的假轮得到你来啰嗦?!地址!我知道你们最近有针对组织的活动!”
“······”似乎被她的粗鲁给震惊到了,电话那头半晌没有声音。
“shit!”朱蒂·斯泰琳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指按动着键盘寻找着部长的联系电话。
正当她想要按下通话时,卡迈尔的号码发来了邮件。
“霓虹杯户町,杯户中央医院。”
“贱人。”朱蒂·斯泰琳都囔着骂了一句,缓缓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