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其实知道这件事,但为了维护自己圣人形象,不能搞成灯下黑,所以就隐瞒下来,贾张氏也才顺利得到赔偿。
易中海一直觉得,自己帮了这么大个忙,贾张氏应该感激自己,跟自己亲密一下。
贾张氏白白胖胖,在哪个普遍营养不好的年代,还是颇有吸引力的。
就像小说《活着》里,富贵骑着的那个胖妓女,可是县城妓院的头牌。
总之,贾张氏如同一口大白猪,被易中海惦记着。
无论易中海怎么暗示自己,对贾东旭如同亲儿子,在拿工伤赔偿时帮她出了多少力,但贾张氏却有气,好好的儿子交给易中海,结果死了。
所以,贾张氏跟易中海,那时心里隔阂很大。
贾张氏觉得,易中海不让自己喝油,一定是在树立圣人形象。
正在生气,贾张氏看见一个工人,把机器盖子掀了起来,开始维修。
贾张氏自然有主意。
中午打饭时间到了,贾张氏叫秦淮茹带俩孩子去食堂,说自己不吃饭。
贾张氏看看四下无人,立刻跑到刚才掀开了盖子那个机器,找到个空瓶子,开始舀油。
机器里都是油,一瓶很快装满,贾张氏欢喜异常,又舀了四五瓶。
贾张氏一想,偷一瓶也是偷,偷十瓶也是偷,索性疯狂舀了起来,肥厚的手掌探到机器最底下。
贾张氏碰到了机器的某个按钮,突然,机器就动了起来。
贾张氏经常做贼,反应贼快,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但机器速度更快,贾张氏还是慢了一点点,右手中间三个手指,被机器齿轮给夹住了,指甲和头一个关节都被彻底绞碎。
“啊!”十指连心,贾张氏疼的冷汗直冒,昏死过去,旁边是十瓶芝麻油。
秦淮茹正在食堂吃饭,其他工人便急急赶来。
“不好,你婆婆因为偷油,手指被机器绞碎了!”
秦淮茹满脸懵逼,也吃不下饭了,赶紧去看个究竟。
这老太婆,又给自己惹事,偷东西也就算了,竟然还受了伤!
秦淮茹下定决心,她其实早就知道,贾东旭和贾张氏经常背着她喝偷来的油。
秦淮茹对芝麻油也不是没有想法,但易中海立刻告诉她,贾东旭就因为机器磨损导致的机器故障而死。
秦淮茹从此再也不敢偷了,同时恨死了贾张氏这馋嘴老猫。
要不是说出去名声不好,害怕被没收抚恤金,还要追偿机器损失费,她早就报警把贾张氏抓起来了。
现在这贾张氏,又来给自己惹事!
秦淮茹悲愤地回到车间,
这时候,许多打饭回来的工人,已经把贾张氏围住,七手八脚地给她止血。
秦淮茹一看,好在伤口切得十分齐整,贾张氏右手五根手指,都跟小拇指一样长了,倒也齐整。
这个时代,车间里工伤事故很多,断指也很常见,工人都知道怎么处理。
有个工人幸灾乐祸地道:“棒梗,你要是再偷东西,下场就和你奶奶一样。”
“呜,我不要这样!”
棒梗、小当、槐花,都吓得哭了起来,
易中海看了看道:“大拇哥无恙就好,问题不大。”
手指上血管也不多,很容易就能止住。
钳工车间肯定不缺钳子,他叫人把放钳子在火里消了消毒,
又拿车间里常备的酒精涂抹了伤口。
然后,棒梗举起贾张氏的手,秦淮茹、傻柱、易中海三人,每人一把刚刚才过了火的钳子,同时就往贾张氏的手指夹去。
贾张氏嗷地一声,被滚烫的火钳疼醒,浑身立刻被汗水浸透。
“好疼,好疼……”贾张氏颤抖喊着,昏死过去好几次。
有的工人献出了自己的止疼片,贾张氏一连吃了24片,
贾张氏还想再吃,别人都不敢再给,怕出人命。
但她平时就拿止疼片当饭吃,现在根本不管用,只好自己忍着剧痛,不禁喊了起来。
“老贾,快给我带走吧!小贾,你快来把这可恶的机器砸了!”
贾张氏开始施展降神术,年轻工人还觉得新鲜,几个跟易中海一边大的老工人可不干了。
“老嫂子,你没事叫你家老贾干嘛啊?他不干不净的,万一跟我们说话怎么办?”
“就是,老嫂子,你这样可不吉利,你这一叫,过年我们还得给他烧纸。”
巡逻的保安道:“好哇,贾张氏,在四合院里偷还不够,还偷到了厂里,还要阴谋跟老贾一起破坏厂里财产。”
幸好易中海说了几句好话,这事才糊弄过去。
按理说,止住了血,还要去医院包扎,自己又得不知道搭上多少钱,也不知傻柱还不还得上。
贾张氏白胖油嫩的身上,疼的出了很多汗,汗水里还飘着浓浓的香油味。
工人们啧啧道:“喝了不少啊!汗都是香的。香妃转世吗?快给我交代!”
“哎呦,原来棒梗奶奶是香妃转世!”
“是P啊!香妃的体香是花香,你听说过芝麻香妃吗?”
“芙蓉镇有豆腐西施,咱们厂为什么不能有芝麻香妃,这不公平…”
易中海绷着的老脸都忍不住了。
经过一番包扎,秦淮茹以自己名字,为贾张氏开了几联止痛片,两粒一行,一联止疼片约有20粒。
赤脚医生额外开了一卷绷带,一瓶紫药水,将贾张氏的指头缠好,嘱咐她晚上别着水,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反正她平时也不干家务,可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燕京这么干燥,那是真感染不了。
何雨柱悲叹,想不到自己不在的日子,竟发生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