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有好几个游廊,什么用也没有。
游廊下面有地基,所以盖房的地方是现成的,
何雨柱注意已定,指挥工人干活,
不大一会儿,何雨水家跟贾家之间的游廊,就被轻松拆掉了。
想到疯徒弟的房子,将要跟贾张氏比邻而居,何雨柱替贾张氏一家默哀。
贾张氏听见动静,立刻不干了,坐在地上抗议。
“你徒弟成天拿着菜刀乱跑,是个神经病,你心里没数啊?伤到我家棒梗怎么办?”贾张氏嚷道。
何雨柱有力反驳:“哈,还敢说别人疯?要不是我徒弟拿菜刀把你拍醒,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二三十岁的小姑娘呢!”
老虔婆白眼一翻,就地当起了钉子户,道:“那我不管,反正我害怕,我们不能挨着疯婆子。”
工程队长着急干活,见半天动不了土,正色道:
“老虔婆,这是厂里的决定,你也敢拦着?”
贾张氏道:“哈,那我总得有点好处吧!除非,给我家棒梗也分一间房,否则我夜里就睡这儿!”
何雨柱没办法,这种人就得恶治。
他把冯宝宝从屋里拉了出来、
“徒弟,去那边,坐在棒梗奶奶旁边。”
看到冯宝宝那被长发遮住的脸,以及手里漆黑的菜刀,贾张氏一阵发寒,
心想真不能跟疯子刚正面,所以没等冯宝宝飘过来,她就立刻屁滚尿流地爬回家了。
秦淮茹和棒梗,也惊恐地看着冯宝宝,
秦淮茹跑出来哀求,叫冯宝宝盖房时,可千万别跟自家房子共用一道墙。
何雨柱也没打算这么干,厂里不缺钱,当然要分开,
何雨柱也很担心,棒梗因为凿壁偷光被砍死,
基建科运来一拖拉机的红机砖,全是暂新的,没有一个旧砖头。
燕京土质非常好,挖个一米深,墙下砌个半米宽的放脚,就足够了。盖个平房也没什么蓝图,十几个工人在队长带领下,凭着经验大干快上,
这时代瓦工师傅们,手艺个顶个精湛,他们接到何雨柱指示,必须采用二顺一丁的实诚做法,决不能为了省几块砖,就给人弄个空斗墙糊弄事。
燕京盖房标准是外三七,内二四,也够保暖了。砌砖手艺够好,不需要额外刷漆。
几天之后,清水砖墙就砌到了顶,整整齐齐。为了抢工期,都没用过梁,窗洞之上,直接立砖着砌了两圈平拱,见到的都知道这叫手艺,无不叫好,连易中海都觉得没得挑。
又两天,一辆罕见的八吨汽车吊驶入,停在了四合院外,
在围观的惊叹和吆喝声里,汽车吊探出长臂,将几块预制板扣在了房顶。
接着防水工上了房,拿酒精灯点起火来,就开始铺上油毡,用的都是这时代顶配的二毡三油防水层。
一股股烧化的沥青味,直刺正在养伤的棒梗的鼻子,让棒梗非常不满。
贾张氏更是抱怨:“光给那个疯婆子盖房,却不修我们家房顶,凭什么?”
秦淮茹跑来,跟何雨柱说好话,要求给自家也修缮一下,何雨柱当然不可能答应。
傻柱就是为此从你房上掉下来的,我帮你,连傻柱都不容!
看着秦淮茹略有鱼尾纹的眼睛,何雨柱才想起自己工龄,也不短了。
第二天,何雨柱就向基建科提出,自己在轧钢厂干了十多年,竟然都没分房,也应该借这机会,给自己盖上两间才对。
基建科长一听就里不同意。
“柱哥,你也太贪心了!咱厂给冯宝宝偷摸摸盖个住处,就已经瞒着房管局了,好在大领导打过招呼,他们被迫答应的。”
“你瞧瞧你这胆,难怪咱厂大龄青年分不着房,戳你后脊梁!”何雨柱毫不容情地道。
基建科长哀求说,这房万万不能继续盖。再盖两间,动静太大,万一周围院子全学他,那可怎么办?
何雨柱不屑道:“你能不能头脑灵活的一点?谁说咱们是盖房来着?这叫翻!修!”
“咱们只是把那几个年久失修的游廊,给翻盖一下而已,难道还等它倒了砸人?”
基建科长摇头,说这游廊没倒,等倒了再考虑这个问题。
何雨柱心说你们真是麻烦,不懂变通,不会自己给它弄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