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要送棒梗去工读,心疼孙子,这可是贾家独苗啊!
她两眼一转,干脆倚老卖老,你能怎么的?
肥胖的身体就双腿扑通跪了下来。
“柱子,棒梗干的事,都是我指使的。你要送工读,就把我也送去吧!我承认,刚才棒梗打槐花时,都是我指使的!棒梗去工读,那我就跟着陪读!”
贾张氏是有恃无恐,这年月普遍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要不是槐花太小,都不会引起公愤。
否则贾张氏就是亲自动手打,只要不出人命,派出所恐怕也不管,这时代就这样。
何雨柱道:“你不是跪何雨柱,你去给槐花道歉!”
“槐花!奶奶对不起你!我再不打你了!”
贾张氏就是故意的,奶奶跪孙女,哪怕是她自己跪的,以后别人就会说何雨柱过分。
看着贾张氏可怜巴巴的样子,很多人竟然同情了。
贾张氏一喜,心说傻柱你敢让我当众出丑,我索性做足了,趁机给你磕几个头。一个头折寿十年,我磕三五个,你明天就得见阎王。
贾张氏在旧社会学过不少咒语,还干过顶菩萨跳大神治病的事,所以才叫老虔婆。
她嘴唇翕动,心里就开始求阎王显灵,我给谁磕头,就把谁带走,然后砰地磕了下去。
然后贾张氏就如公鸡啄米,对着何雨柱,就砰砰地磕了10多个响头。
何雨柱知道老虔婆邪门多,早已闪开,把棒梗推到贾张氏跟前。贾张氏就不抬头地,给棒梗磕起了头。
等磕完,贾张氏抬眼一看,竟是棒梗!
贾张氏心里堵得慌,转过头继续找何雨柱,还要接着磕!
何雨柱早在她后面了,抬起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刘海中哈哈大笑:“老虔婆,弄错了人吧,给你孙子折了不少寿命!”
闫富贵也笑着道:“贾张氏,过几天棒梗死了,你可别赖我!”
棒梗惊恐地问:“奶奶,我真的会死吗?”
闫富贵道:“不好说,你奶奶有次遇见只黄狗,她给狗磕了个头,那狗没过多久就死了。”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贾张氏气的满面通红。
明明是为了跟狗争一块肉,一头扎过去,摔了个狗吃屎,结果好像是给狗磕头一样。
人人都说贾张氏认狗当祖宗,太丢人了,所以贾张氏为了泄愤,就把狗给毒死了。
贾张氏恨恨道:“猴年马月的事了,还提它干嘛!”
但贾张氏可没敢跟人说自己报复狗这事,从此岁数大的人,都说贾张氏磕头真能折寿,老虔婆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棒梗也听说过,棒梗心重,心想贾张氏给自己磕了那么多头,怕自己要活不成了。
“奶奶,你为什么要咒我?”棒梗充满恨意地道。
“奶奶没有啊…”贾张氏慈祥地宽慰道。
“我看见你嘴唇在动,你肯定又在跟阎王告状!你每天在家都告别人的状!”棒梗悲愤地道。
众人一听就急了,把棒梗叫过来,问了一遍。
原来这贾张氏平时不干活,就天天对着香案磕头。
大家都以为那是给老贾磕,谁想是搞封建迷信。
何雨柱道:“搞不好,老虔婆家里面有你们牌位,赶紧把老虔婆屋子,彻底抄一遍!”
“什么?”刘海中气坏了,一脚踹开房门,带着两个儿子就搜了起来。
闫富贵也骇然,他想起古代各种巫术,不由得害怕起来,也跟了进来。
众人一起动手,把贾张氏家里翻了一遍,刘海中没找到自己的牌位,松了口气。
贾张氏战战兢兢道:“你们看完了吧,棒梗小孩子不懂,瞎说的你也信?就说没有吧。”
何雨柱不甘心,翻开臭烘烘的被子,发现一个布娃娃,上面扎满了针眼。
“这是什么?”何雨柱将它展示给众人,厉声问道。
“槐花的玩具啊。”贾张氏勉强笑着。
何雨柱可不信,把这布娃娃,拿给闫富贵,道:“可别说我是冤枉人,让三大爷看看!”
闫富贵拿起这布娃娃一看,心脏病差点犯了,只见这布娃娃双眼上都有针眼,浑身也被刺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