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着石灰袋子回来,叮嘱何雨水,千万不可以动这些痱子粉。
贾张氏跟棒梗,随时盯着别人家动静,看见何雨柱拿了一袋痱子粉,棒梗就按捺不住,想要进他屋里去取。
“白天不行,夜里再去。”贾张氏对棒梗道。
晚上影响睡眠,还得惦记着棒梗这事,所以何雨柱大呼一声要去茅房,然后故意不锁门,棒梗听见了,借机会就溜了进来。
桌上一袋包装精美的痱子粉,上面还印着工农挥汗如雨的画面。
“把这袋痱子粉存起来,以后再用。”贾张氏道。
棒梗答应一声,心说小爷先尝尝这包淀粉的滋味。
棒梗拿勺往嘴里一送,顿时觉得嘴里像着了火一样,赶紧吐了出来。
就算反应很快,口水还是跟石灰混在一起,
这生石灰,遇水最是可怕,会散发强大的热量,弄到眼睛里必瞎无疑。
幸亏棒梗是吃在嘴里,就算这也,给他舌头和口腔,趟出了无数个大泡小泡。
呸呸呸!棒梗不断往外吐。
他自然课不好好学,还敢吐出吐沫,结果烧得更厉害了,疼的大声叫唤。
贾张氏正在洗脸,手还没干,就听棒梗惨叫,进来查看,
“棒梗聪明,别人管不住他,他都知道自己找食吃,饿不着了!”贾张氏充满欣慰,
她以为是味道不好,不明所以地蘸了一下那痱子粉,想自己尝尝,结果手指也是火辣辣的疼,叫了起来。
秦淮茹赶来,看见祖孙俩都在痛苦大叫,这才怀疑,是这痱子粉有问题,但也不知是什么状况。
她赶紧拿来一块干抹布,在棒梗嘴里抹来抹去,碰破了很多大泡。
啊啊!棒梗疼痛已极,惨嚎声响彻四邻。
易中海赶来,他老奸巨猾,看了一眼痱子粉的成色,就倒了一壶水,将袋子扔进了水里。
呼呼!凉水顿时沸腾,冒出了滚滚气泡。
易中海一跺脚:“你们傻啊,吃生石灰干什么?不想活了?旧社会都过来了,你们现在寻短见干什么?”
贾张氏看着棒梗痛苦的表情,抹着眼泪道:
“老易啊,二大爷啊,三大爷啊!你们得为我们做主。这傻柱,他,他在痱子粉里下毒,他是故意害我们家棒梗!”
刘海中跟闫富贵,都睡下了,又被棒梗吵醒,十分不爽。
贾张氏对围观的人哭诉,何雨柱如何可恶,故意设下陷阱,要害死棒梗,绝了老贾家的后。
但听过贾张氏悲愤的指控之后,所有人都怔住了。
许大茂都忍不住笑了:“痱子粉里怎么下毒?你家棒梗,怎么把何雨柱家的痱子粉吃了?”
刘海中道:“你家棒梗也太能了,我们家洗衣粉要是被他吃了,你是不是还要去告我们?”
闫富贵也道:“就是,你家棒梗要是吃了我家耗子药,我难道还得给他偿命?”
何雨柱溜溜达达出来了,乐呵呵道:“棒梗奶奶,你都听见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咱们院水池子快漏了,想弄点洋灰给堵上,替院里做好事。”
“你让打击评评理,棒梗趁我撒尿,跑我屋里,就把给咱院预备的洋灰吃了,这棒梗是不是精神病啊?”
院里的人不明就里,很多都同意,道;“贾张氏,棒梗得的叫异食症,可能是缺乏维生素,带他去看看吧。”
“这孩子真可怜,精神也出问题了,可能是爹死的早,受刺激了。”
贾张氏面红耳赤,也不敢说自己吃了一盒痱子粉止泻,只能听着邻居为棒梗诊断。
易中海夹在傻柱与贾张氏之间,两头为难,所以只能和稀泥,劝说贾张氏别把事情闹大。
“老嫂子,这事棒梗真没理,人家傻柱弄点洋灰抹自家的墙,用的还是爽身粉的袋子,这,这跟你家棒梗,实在不沾边啊!”
“依我看,是棒梗最近太饿了,所以夜里醒了,见什么吃什么。这孩子,也是可怜,大家谁有钱多接济点吧!散了散了!”
易中海最后还玩了一把同情。
贾张氏自讨没趣,秦淮茹却抱着棒梗,一直抹眼泪。
众人散尽,秦淮茹去敲傻柱的门。
骗得了谁也骗不了秦淮茹,她对傻柱太了解了。
这种事,绝对是故意的!
“傻柱,你怎能这么残忍呢?棒梗是我儿子!”
“傻柱,给我点钱,我得带棒梗去医院。”
何雨柱都气乐了,道:“秦姐,上个月我的工资,是你领的,你忘了吧?我都快没钱吃饭了,你想饿死我?”
秦淮茹无话可说,狠狠地瞪了傻柱的房门一眼,带着棒梗就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