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款游戏还涉及到这样的秘辛,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李新感叹道。
“这才哪到哪,宇宙之中不可思议的超出你想象的东西多的去了,而且瓦洛兰大陆的传送阵咱们公会就有,只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去罢了。现在去了的话没有身份也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偷渡者,寸步难行。只有在第一次经历远古英雄战场之后才算是被超神峡谷系统彻底承认的存在,那时候进入瓦洛兰才算是正常进入。”费翔对李新讲解道。
“瓦洛兰大陆是另一番天地,说实话要比蓝星的生活有趣的多。如果不是规则上做出了限制,恐怕很多人都会长时间呆在那里。”
“老大,我现在都感觉时间不够用,如果以后进入了瓦洛兰大陆时间岂不是更不够用?”李新头疼道。
“放心,你想维持蓝星这边的基本生活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这里有一块幻光傀儡石,你把它带在脖子上,即使洗澡睡觉的时候也不能摘下来,让它采集数据。一个月以后,它就有幻化成为你本人的能力,而且所有行为都和你平时一般无二,当然,最好在生活上不要有太大变动,它的应变能力虽强,但是你把他放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它还是很容易就会抓瞎的。这块幻光傀儡石每次最多只能幻化二十四小时,每次停止使用后都会自动充能,需要消耗双倍的时间才能完成充能。比如说你让它幻化了一个小时,就必须让它恢复两个小时才能将损失的能量补充回来。幻化出来的身体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稍低一点,不过记忆能力运算水准还是很强的,完全可以用它来应付考试。”费翔把一颗穿着绳线的光滑鹅卵石交给李新。
“真是个不错的黑科技,不过以后我的学业要怎么办,只能依靠作弊来完成了?”
“那可没办法,一天的时间毕竟只有那么点,总是要做出取舍的。现在读书不过是为了以后能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但是对咱们而言,吃穿用度不愁那是肯定的。就像我送你的流星匕首,在黑市上轻轻松松就能卖出一个常人想象不到的天价。而这类物品以我现在的实力来说搞到一件根本就废不了什么代价。这颗傀儡石能让你在明面上混的不错,但有没有相匹配的学识,那要看你想不想学了。如果你想要一心一意扑到超凡者的世界,与普通人的生活彻底说拜拜的话,我甚至还有更好的方案供你选择。”
“那还是算了吧。”李新摇头。钱,李新本来也不缺,可是不读书不上学的话,他有一种命运轨迹被改变,生命不知如何安放的感觉。他从小到大所接触到的圈子里,跟他同龄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轨迹。李新明明不是很喜欢这种被安排好的人生,却又害怕会失去这样的人生。他不知道失去这样的人生之后,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在李新看来,别人告诉他该干什么,也比自己思考自己该干什么强——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什么都不想干。
真是个悲哀的故事,却也算不得悲哀。找不到目标就找不到,只要像别人一样活着就好了,大部分人怎么生活你就怎么生活,反正又不会错。
不去思考人生的意义,不思考你所生活的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不思考死去之后会何去何从。就算世界是虚幻的,是一本小说,一部游戏,一场梦境,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将自己活好就是了。
“要我来说,学业这种东西,反正你不是有感知能力吗,一路作弊考个好大学不就行了。如果你考不上那也可以托关系,甚至还可以造假嘛。那天那个林老头你还记得吗?他龙组的组长之一,而龙组是咱们龙国最强的异能者组织,有整个龙国撑腰,在世界范围内排名第二。让他给你办个证明,去龙都大学当个间谍,说是监视一下敌国进来的留学生异能者。到时候为了让你的身份天衣无缝龙组肯定会为你置办所有身份证明,包括入学证明录取通知书什么的,都给你整的明明白白。呵呵,官方造假,假的不也是真的,龙都大学还能不承认不成?”
“还有这种操作?”李新惊了。
“这又不是走后门,这是工作需要。如果你不想上龙都大学,那别的大学也是可以的。”
“话说,人家龙组世界排名第二,咱们公会世界排名第三,人家会给咱们面子吗?”李新吐槽道。
“他们又不傻,咱们公会大佬们一直提倡隐忍不代表世界上别的异能组织一点察觉都没有。现在有很多小道消息称咱们公会才是世界第一的异能组织了。虽然放出消息者肯定不安好心,但他们在事实上多少也窥到了一些端倪。而且咱们虽说是在隐藏实力,可是实力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好隐藏的。你看那林老头,才二十五级试炼者左右的实力就能当龙组的小组长了,虽然他的资历填补了一下实力的不足。但是那些靠自己真实实力上位的小组长撑死了也就三十级试炼者的水平吧。龙组首领算下来也就初入英雄级没多久的实力,按咱们的段位来分,也不过黄金段位低级水平,这种首领他们估计也就三五个而已。如果想的再多点,给他们组织中安几个不轻易动用的镇场子型高手,实力顶天也就黄金段位巅峰了吧,那也才跟我差不都而已。
而咱们公会中铂金段位的高手有十几位,钻石段位的高手明面上有两位。黄金段位的恐怕有大几百,这么大的势力,哪是那么好隐藏的。也就是黄金段位以上的大部分时间都跑到瓦洛兰呆着,不然的话,小小的蓝星早就乱套了。”
“呃,蓝星上排名第二的异能组织竟然和咱们的实力差距这么大?”现在李新才总算直观的认识到自己公会在蓝星上究竟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势力了。难怪师傅总是一副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