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沉浸在诵经中,当然不知道学宫的前任大祭酒带着学宫的诸位官员也来到了讲经堂。他讲经完毕,就离开了讲经堂。
“博士……”
“大祭酒……”
“朱博士……”
几名官员看到李良已经走了良久,朱辉安兀自在那里摇头晃脑,纷纷呼唤起来,但朱辉安似乎入迷了,口中不时吐出几个“明理”、“格物”这样从词语,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把曾经的老大丢在这里当然是不行的,谁知道上国师什么时候一拍屁股重新归隐,到时候朱辉安多半还是学宫的大祭酒,这样的儒家大佬自己等人是得罪不起的,但朱辉安如同魔怔一般,大家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时,突然一个学官叫道:“朱夫人,您怎么来了?”
朱辉安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了看身边的几名下属,又看了看空荡荡的讲经台,问道:“大师呢?”
“什么大师?”
“当然是李良法师了。”朱辉安愠怒道:“李良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佛法精深,刚才连我都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顺带着连这些年困扰我已久的一些道理也想通了,如果你们迟点叫我,我就可以把我刚才想明白的道理连成一串,足可以著书立说,照耀千古,你们刚才谁叫的我?”
大家一起傻眼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吭声。
只有一个大着胆子道:“博士,那关于李良……”
“李良法师怎么了?”朱辉安被打断了思绪,语气就不太客气。
那人心中一惊,连忙道:“博士,我们这次前来不是要找李良晦气的么?”
“谁说我是来找李良法师晦气的?我怎么记得你们说讲经台下众学子大打出手,争的头破血流?我看到的是李良法师佛法精深,学宫弟子聆听佛法也很认真,既然如此,大家自然可以散去了。”朱辉安说道。
那人心中暗自叫苦,这时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免得朱辉安起疑。
王家,“老爷,今天抓到一只灵猴,五头野猪,两只兔子和十六只野鸡。”
王莽皱眉道:“这些珍禽走兽以前让你们抓的时候连个影子也抓不到,现在怎么跟飞蛾扑火一样往刀口上撞?再加派人手。”
“是。”
“学宫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