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是怀疑哥哥的诚意,还是嫌弃礼物太过粗浅?哪有送出了的礼物还收回去的道理?”汪元道故意摆出一副很不爽的表情。
“大哥这是哪的话,小弟纵使粉身碎骨也不敢怀疑大哥的诚意,只是这礼物实在是太过贵重,小弟我受之有愧啊。”李维见汪元道有些不爽,也不好直接拒绝。
“哎~贤弟不要妄自菲薄,贤弟杏林圣手,妙手回春,不仅治好了吾儿的命,还为我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如何收不得?如今又是贤弟乔迁之喜,做大哥只是送上一点薄礼而已,贤弟如何还要拒之千里之外,莫非贤弟真的对大哥有什么误会不成?”汪元道脸笑皮不笑的盯着列。
正当李维举棋不定时,管家刘福禀报道:“少爷,门外季大夫也上门祝贺来了。”
李维正愁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借此赶紧出门迎接季东明:“季伯父来了,快请进。”
李维看见后面还跟着俏皮可爱的季思楠,微笑道:“思楠妹妹也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还不稀罕来呢。”季思楠一脸不情愿道。
李维故意往外探了探,打趣道:“你师兄呢,他怎么没来?”
“怎么,你不怕与他引起争执?”季思楠略带挑衅道。
“怕,不过我是怕他会吃醋而已~”李维露出一丝狡黠道。
“油嘴滑舌。”
季思楠一口啐道,说完便面红耳赤的走开了。
“贤侄,伯父知晓您已搬家,昨日伯父外出出诊,无暇过来,只好今日前来祝贺!”季东明微笑着捋了捋胡须道。
“季伯父客气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搬家而已,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的,还让您亲自来过一趟。”李维恭敬的说道。
“贤侄,这是哪里话,乔迁之喜如何不重要?伯父我就是再忙理应过来祝贺一番,顺便看看你父亲。这次伯父过来可没带什么值钱的贺礼,就带了两幅伯父闲暇时的字画,还望贤侄不要嫌弃!”说完,季东明便递上了已经打包好的字画。
李维可是知晓季东明不光医术出名,而且还是山阳县有名的书法家。他的墨宝在整个楚州都受到很多收藏家的青睐。李维微笑道:“伯父,太谦虚了,谁不知您的墨宝价值连城,今日贤侄可是如获至宝啊。”
“你啊,可不要学会了溜须拍马啊!”季东明对李维的马屁还是很享受的。
此时正好李维父母从后厅过来,看见季东明和季思楠。刘氏便开心的叫唤道:“呀,思楠来啦,快进里屋里坐,正好尝尝婶婶做的点心。”
季思楠听到李维母亲准备了点心,便欢呼雀跃的跟着刘氏去了后厅。李维也顺便叫仆人去备茶。
季东明上前和李泰寒暄了一番,看见唐松和汪元道也在府上,便笑道:“唐老板和汪大老板,居然也在这里,真是稀客啊!”
汪元道客气道:“哈哈,季神医过来才令在下诧异,没想到季神医与李家还有渊源。今日乃是贤弟李维的乔迁之喜,在下和季神医一样过来道喜,备了点薄礼而已。”
季东明看了看汪元道的礼品,调侃道:“哎呀,若是汪大老板这是薄礼,那老夫便羞愧难当了,与汪大老板的礼物相比,老夫的礼物就上不了大雅之堂了。”
季东明见汪元道称呼李维为贤侄,自己自称老夫,到有点占汪元道便宜的意思。相比两人,季东明比汪元道年长不了多少岁。汪元道听完脸色有些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汪元道有些尴尬道:“季神医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啊。季神医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啊,今日一来便送上两幅,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相比于季神医的墨宝,在下的礼物反而显得不腆之仪了。不过礼轻情意重嘛,虽比不得季神医的贵重,却也是做哥哥的一片心意。”
“哈哈,汪老板还是那么的豪情万丈!不错,礼轻情意重,既然汪老板如此客气,贤侄还不收下?”季东明捋了捋胡须笑道。
李维见季伯父都开口了,只好硬着头皮收下,感激道:“那贤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大哥的厚意。”
汪元道尴尬的说道:“应该的,应该的,贤弟早该收下了。今日酒楼还有重要的客人,在下就不便多逗留了,改日请季神医还有贤弟前去府上做客,告辞!”汪元道说完便告辞离去了。临走时朝着管家刘福示意了一下,刘福点了点头。
见汪元道离开,唐松也跟着告辞离去了。
府上只留下李维父子和季东明三人,季东明对李维说道:“贤侄与汪元道交往可要留个心眼,此人连伯父我都看不透,只怕日后你要着他的道。”
“贤侄谨记,日后贤侄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便是了。”李维慎重的点了点头。
“嗯,伯父只是让你保持谨慎便可,也不用太刻意,否则被他发现,反而落了下乘。”季东明捋了捋胡须道。
李维点了点头,便邀请季东明进里屋用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