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夕阳,透过教堂拱形的彩窗照在安托身上,在缤纷的光线下,投出狭长的影子。
在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下,安托缓缓开口。
“他们将我们污名化,压缩着我们的生存空间,他们用最富丽堂皇的理由屠戮我们,我们会成为他们的养料,被他们吸收。草,就跟数码宝贝对战那样。”
安托高举着神父的头颅说道。
“他是一个孬种,一个懦夫,一个可耻恋童癖,一个对着女人硬不起来的可悲老头。”
“我们不能沦为可悲的吉利蛋,我们应该给调查局一点颜色瞧瞧。”
“这位...”安托把奥德的头扔到一边,他从台下拉起一名肥胖的穿着工装裤的黑人。“我们的朋友,马库斯。”
“他夜晚闯入她的房间,只不过是想要和那个白人女人睡觉,可她的丈夫。一个卑劣的具有种族歧视的白人,竟将他污蔑成小偷。”
“这是种族歧视,是对黑人的蔑视。啊,我可怜的马库斯,他收到了非人的污蔑。”
“而我们可怜的小马库斯,他只不过是不小心将霰弹枪塞进了他的嘴里,无意的扣动了扳机。”
“警察要将他逮捕,这是何其不公的法律。”穿着花衬衫的安托将黑人的高举起来。“这是错误的,不公正的,我们应该推翻这该死的法典,我的朋友们。”
“好了,你这该死的尼耕,滚下去吧。”安托抹了抹眼泪,用皮带将马库斯抽了下去。
“草,安托这个疯子。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听一个疯子的演讲?”坐在角落旁的人对着同伴说道。
“你小声点,不要命了?”同伴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这可是把其他黑帮那些刺头全杀了狠人。”
“听说贝德街的那个老大库姆,被他用铁棍敲碎了脑袋,把他的尸体扔去喂了野狗。”同伴用手势对着他坐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草,这么猛。”那男人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听着安托这个疯子的演讲。
“大家都是一顶一的硬汉,相信大家都知道人临死前的状态。”安托没有管掉下的裤子,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花衬衫。”
“但你们不一定知道苍蝇临死前的状态,那是极具不安的,就像是硬不起来孬种悲惨般哀嚎的嗡声。”
“伙计们,我并不是一个推崇暴力的人,而恰恰相反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圣母,是一个爱好和平主义的人。”
“你们被新来的市长这条疯狗追的太紧了,像是可怜的老鼠一样东躲XZ。”
“我们已经躲太久了,高层早已忘记了我们的血性,他们甚至派出一个什么所谓的,可笑的,滑稽的夜间英雄来折辱我们。”
“所以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我们应该一起撕碎这荒诞且无可悲的规则。”安托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穿上,并且掏出手枪神经质的向着穹顶连开数枪
“我们应该为自己赢下本应属于我们的体面,我们至少应该是喷火龙..又或者鲤鱼王。
安托走到演讲桌前,举起了泛着猩红液体的酒杯。
“我决定成立一个吉利蛋保护组织。它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大家成为一个硬汉,而不是-个孬种。”
“吉利蛋,喷火龙,亦或者将死的苍蝇,你们会选哪一一个?”
安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金色的竖瞳冰冷阴毒的看着台下的绵羊们。
(不清楚大家是喜欢严肃一点的,还是轻松一些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