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杜皓刚才那一通话,如果仔细分析的话确实有一些漏洞,但杜皓也确实感受到了严县令身上御诡法的痕迹。
严县令看杜皓不回答,又重复了一遍:“你的身份该如何证明?”
杜皓思考了一下,两手一伸,气血内气施放于体外,凝聚刀剑在手,说道:“我想我炼髓御气双境界应该没什么人能模仿出来吧?”
花厅里一个人突然开口说道:“诡异能力千奇百怪,能随意模仿的能力不能说没有。”
杜皓一眼看去,这个人貌似是县衙里的人,不是武馆的,从来没见过。
“那我现在还是能和洪掌柜对出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能不能证明?”
严县令听到杜皓这样回答,反驳道:“当时在黑雾里,我们都不能确认周围有没有驭诡师在,说不定已经被听去了,不能证明。”
“那照严县令刚才那么说,所有在黑雾里的人都有可能被驭诡师替换,那是不是所有人都得查一查?”
严县令顿了顿,说道:“不,查你,无非是因为你怀疑我与驭诡师有关,你有怀疑,自然要先证明自己的清白。”
杜皓甩了甩手里的刀剑,说道:“严县令想让我怎么证明?总不至于是让人将气血渗入我体内验证诡异的存在吧?”
“那倒不至于,县衙里自然有专门检测诡异的器物,吕暨,你去库房里取来。”
“是。”
之前那个跳出来说自己的实力不能用来证明身份的人应了一声,离开了花厅。
杜皓看了眼周围的管事们,他们都用衣袖挡在杜皓和严县令之间,互相商讨着什么,还用气血或是内气隔断了声音的传播,杜皓根本听不清楚,也不好判断管事们对这件事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吕暨拿着一面用布遮住的小镜子回到了花厅,把镜子递给了严县令,站到了严县令身后。
杜皓感知到了镜子上淡淡的诡异气息问道:“这是什么?它怎么检测一个人体内是否有诡异存在?”
严县令没有开口,倒是田管事说话了:“诡器,由诡石制作的器物,拥有掉落诡石的那只诡异的能力,想不到平林县还有这种东西。”
“没错,这个诡器,是通过一个能增强附近诡异气息的诡异所掉落的诡石所制作,所以这镜子也就有了这样的效果。”
有个管事好奇地问道:“诡异之间不都是相互排斥吗?怎么还会有增强其他诡异气息的诡异存在?”
吕暨解释道:“这是寄生诡异,寄生在其他诡异的气息范围之内,扩大诡异的气息范围,让其中的诡异察觉不到自己。”
严县令对他摆了摆手:“不用太多话,直接开始吧。”
杜皓看向严县令,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我证明了自己不是驭诡师变得,那么严县令也需要证明是吧?”
吕暨又跳出来说道:“你凭什么和严县令比,严县令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难道朝廷的官员在路上还要向附近走过的平民百姓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一句没听?你举的例子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动动你的脑子?”
“平林县七八万人的命现在可就在我们之间,我是没想到这种情况都会有人这么急着出来舔他主子的腚眼子。”
“胡言乱语!来人!把这家伙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