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嗤……”
皮肉烧焦的声音与朱贵的惨叫声立刻充斥于大堂之内,尤其是那惨叫声,简直慎人无比,在场的经略府众将倒还好些,那些微山被俘的俘虏们,一个个后背全都渗出冷汗。
紧跟着,朱贵“嘎”地一声,晕死过去。
“相公,人犯昏过去了。”
“用冷水泼醒!”
阮小二将水取来,往朱贵头上一泼,不一刻功夫,朱贵悠悠醒来。刚一睁眼,便“嗷”地一声痛呼,“疼死我也!”
能不疼么?三条火链并在一处,相隔不过五公分,这跪在上面,哪怕是铁打钢铸,也能给烫化了。现在两条腿上,各有三条血痕,靠近的人都能看清,那已是血肉斑斑,还散发出焦糊的味道。
蒋门神和西门庆距离朱贵最近,看到这一幕,心中是暗自庆幸,还好受刑的不是自己,要是自己的话,估计自己一生干的那些缺德事都能给抖了出来。
朱贵过去便是为非作歹的强人,后来在微山身为地煞之一,也算是养尊处优的人,这辈子也没遭过这样的罪啊,如此刑法岂是他能承受的?现在尝受如此酷刑,连活的心思都快没有了,恨不得立时就死去。
王伦高坐在上,沉着脸说道:“朱贵,在你开黑店杀人越货之时,便应当有今天的觉悟,今日本官法外开恩,让你将过往所犯一切罪责林林总总事无巨细全部招认出来,可以免你继续受苦。如果有一件隐瞒,本经略这边刑法,可以挨样给你过上一遍。
王伦说的严厉,朱贵已经从实践中明白,王伦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的主。
但凡贪利之人,就没有视死如归的,朱贵现在看的明白,自己要是不说,非得被活活折磨死,要是招了,至少能得个痛快。
他犹豫一下,经过一番取舍,终于说道:“回相公的话,小民愿招。”
“哼!”王伦冷哼一声,说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受那皮肉之苦,到一边去说。”随即,阮小七将朱贵拎到一旁的一个负责记录的吏员身边跪下招供。
王伦又一派惊堂木道:“将王英给我架上火链!”
啥?!一句话都没问就要炮制我?王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惧之下大叫道:“相公,小的愿招,小的什么都愿招。”
阮家兄弟闻言停手看着王伦,王伦冷笑道:“看来本官的话不好使了啊。”
阮小二心头一跳,慌忙拎起王英就往火链上按去,口中骂道:“汝这狗头,害得我在相公面前出丑。”
阮小七也一边把王英拖上火链一边拳打脚踢。
又是一阵惨呼,王英下身顿时一片焦黑。
这是,铁床也已经加热完毕,王伦阴冷的声音传来:“让他尝尝我经略府的铁板烧。”
半个时辰以后,王英已经不成人形了,看的所有人心底发寒,特别是微山战俘,更是面色苍白浑身颤抖,雷横和朱仝更是双股战栗险些失禁。
王伦看着奄奄一息的王英,面带戏谑之色道:“本官听闻你在清风山便酷爱生吃人心,自称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今天正是你们显示你们英勇之时,本官这里还有颇多刑法,要不要再尝尝鲜?”
王英此时连一根手指想动都难,听闻王伦还有新鲜物事,登时亡魂大冒,勉强哭号求饶,王伦厌恶道:“简直丢尽了江湖好汉的颜面,先将他带到一旁招供,特别是当初冒充秦明攻打青州城之事,要给我问个明明白白。”
王伦看了一眼额头见汗的阮小二兄弟道:“你们是否需要休息一下?”
阮小七抢先道:“相公放心,卑职不需休息。”
王伦点头道:“很好,那就继续拷问,穆春、童猛、张横,轮到你们揭阳三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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