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飞正视梅生的指责,瞪着眼睛看着梅生态度坚决的说道:“你的没错,所以我不能拿战士们的生命开玩笑。”
“你有多少把握?”梅生问道。
伍云飞没有回答梅生的问题,回头看向行军的队伍,对于他来说是经历过战争的。
在战场上血战的时候,没有人任何一名战士有把握活下来,只有活下来的强烈意志支撑着自己死里求生。
没有谁愿意战死沙场,但所有战士都不得不用生命为代价,赢得一场战役的胜利。
即将奔跑到干涸河床前的隐蔽地带,战士们快速的奔跑消耗了很大的体力,各个都气喘嘘嘘。
干涸的河床是危险的,一片空旷完全把自己暴露出去,要过去必须要快。
到了干涸河床边缘的隐蔽点,伍云飞命令弟兄们临时休息。
伍云飞立即带着平河他们到干涸的河床地带探查,河床上躺着很多干枯,腐烂的尸体,甚至于还有刚刚死亡不久的。
伍云飞判断出来敌军的战机经常从这一片巡视,这条河床的两岸也在不久经历过一次惨烈的战斗。
看起来想要度过这条干涸河床的一方,被阻击的乙方消灭殆尽。
伍云飞回忆起曾经电影情节中敌军战斗机,以河床上尸体开玩笑的情景,不由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起来。
M军对死者的藐视,狂妄而奇特的脑回路,那两名M军飞行员跟传说中的小R鬼子一样,心理有着极度扭曲的疾病,丧失了人性。
‘必须把那两个该死的飞行员干下来。’伍云飞恼恨的想着。
“平河就在这里隐蔽起来,寻找掩体,一旦发现敌军的战斗机出现,俯冲到最佳射击的高度,干掉他们。”伍云飞命令道。
“连长,你要打战斗机?”平河不明白的问道。
即使是狙击手想要干掉战斗机几率都是很小的,在战斗高速飞旋中很难击中。
“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很难确定敌军的侦察机什么时候过来。
那时候,对于我们的打击是致命的,这条干涸的河床就是我们的墓场。”伍云飞解释道。
“我知道了。”平河看了看天空,蔚蓝的天空此刻很宁静,但对于他来说那片天空随时都可能有死神降临。
伍云飞与平河他们各自寻找掩体隐蔽了起来,他们的目标是可能突然飞来的敌战斗机,然后干掉它。
河床外隐蔽的山石草丛里,战士们以各种各样舒服的姿势休息,伍万里拨弄着雷公给他的空弹壳。
一名年轻的战士走到伍万里的身边,奇怪的问道:“你拿着这些空弹壳干什么?”
“排长说留着子弹壳,弹头在战场上才能给我呢。”伍万里回应道。
“他骗你的,就这一堆子弹壳一点用都没有。”这名战士说道。
“真的假的?”伍万里不信道。
“骗你干嘛啊。”这名战士回应道。
这名战士与伍万里年龄相仿,也是同一年入伍的!一起撒尿一起玩耍,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错。
伍万里相信他不会骗自己的,于是生气的捏一个子弹壳对着雷公的脑袋扔了过去。
“哎呦!哪儿个臭小子扔我?”雷公生气道,捏着刚刚点燃的烟袋锅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