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呵呵!”
小花一鞭子抽去:“那让我来回报你这些年的父爱吧!”
一鞭一鞭,尽情地发泄多年的怨恨!
小花越抽越想到禽兽对自己做的事,越想就抽得越狠,以至于疯狂地挥舞鞭子,歇斯底里,拼命抽死这个禽兽!
男人从一开始的惨嚎求饶,到最后的皮开肉绽地呻吟,意识也在抽打中,渐渐迷糊。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一定当一个好父亲好丈夫,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够了!”
小花抓了一把泥土塞进了他的嘴里:“死吧你!”
啪——啪——
蘸着盐水的鞭子携带者愤怒,不停地在黑暗中挥舞,好似地狱中拷打恶鬼,无休无止。
男人面目全非,浑身都是血口子,钻心的痛,让他无比悔恨:我当初就应该杀了这些臭,表,子!
整整一个时辰,都是在鞭打声中度过。
“差不多了,再打,他就死了。”
黄松走了过来,量了量他的鼻息:“还有气。”
说着,喂他一颗气血丹。
瞬间,男人气血充足,脑袋清醒过来,疼痛也清晰起来。
“啊,好痛!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这才刚刚开始,你再坚持坚持。”
拿出小刀,扯下他破烂的衣服碎片。
“这块肉都快掉落了,割掉。”
“啊——”
“耳朵也没有用,割掉。”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黄松无动于衷,专心思索着怎么割,割得多,还不死。
“我听说有人可以割三千多刀,不知道我的技术怎么样,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别别别,我真的知错了,我禽兽不如!”
黄松不理,一刀一刀,精准快速。
黎明,男人成了一个血人,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不过,他还没死,因为黄松用三百两一颗的丹药给他续命。
“完美!”
最后一刀,三千六。
“我的刀法还不错。”黄松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杀……了我……”血人喉咙里呜噜着几个字。
“哎!我说过不杀你,就算你是个禽兽,我也不好言而无信。”
看着胸腔搏动的心脏,黄松叹息:“看来,再坏的人,心也是红的啊!唉!”
“天快亮了,不和你玩了。”
将碎肉包起来,绑在男人的脖子上,当做天灯的油。
剑指一划,点燃了双脚灯芯。
黄松又掏出了两颗气血丹:“你看我多好,还救你性命,你化作鬼也记得感谢我啊!”
男人无比恐惧地看着丹药,死命地咬紧牙关。
黄松使劲一掰,将气血丹化作药力,顺进他的丹田。
“好好活着,才能更好地做禽兽。”
噼里啪啦,肉香的味道飘到男人的鼻子里,绝望的他乞求地看着女儿。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看在我们父女一场的份上,杀了我!”
男人吃了气血丹,又精神了起来,可这种精神对他来说是无尽的折磨。
小花冷冷地看着他:“松哥,我们走吧!”
“啊——”
荒野中,一盏灯兀自燃烧,比东方破晓的曙光更明,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