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哇哇给哈!”
时光匆匆,三月已逝。
此时的刘义符躺在榻上,臧爱亲和张阙俩人各坐一边,刘义符被逗的满脸欢喜,实在是这两位母亲太会捉弄人。
别的地方逗他还好,可肋骨两侧和腋下,现在就是他的笑穴,是真的很痒,不想笑都不行。
当然,刘义符也喜欢目前这种氛围,前世的母亲在他十二岁时得病去世,老天还是对他不薄,这一世送给他俩位慈母。
这几个月下来,说起来刘义符渐渐决定了一件事,便是让自家大娘活下去,一定要让臧爱亲当一当皇后。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刘义符能感觉出臧爱亲对自己的喜爱,这种喜爱比起自家母亲不遑多让。
历史上老爹登基之后,前身就被立了皇太子,但没有将生母张阙立为皇后,因为在老爹的眼中皇后只能是自家大娘。
刘义符不想改变,也没有能力改变,再者说现在有他老爹这种想法的,不单单是老爹还有他自己。
视我如己出者,我必奉为亲母,哪怕他亲母就在身边。
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自家大娘要是活着,老刘家的家风绝对可以镇的住。
“咿呀,哇,哈。”
刘义符手舞足蹈,他现在真的痒到不行,臧爱亲俩人此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孩子逗一会就行,不能持续时间太长。
“咦,我家小车兵,咦咦,瞧瞧阿父给你起的名字,咱家车兵长大万不可学你父那糙汉,小车兵要文武双全好不好。”
臧爱亲嘴角挂着笑意,右手拄着榻边上下点头,张阙闻言掩嘴一笑,整个府中把将军叫糙汉的,也只有面前这个主母了。
刘义符心中也是一乐,当初起这名的时候,也只有面前的大娘站出来反对,结果便宜老爹根本没有任何纠缠,一锤定音出了房间。
“阿…阿…门木,啊么!”
刘义符很努力的卷舌发音,三个月来阿母的称呼他已经练了无数边,可还是发不出准确读音。
“阿…么,阿木。”
臧爱亲和张阙俩人脸色惊喜,虽然刘义符的声音是含糊不清,可俩人都是身为人母,对于婴儿的叫声有一种天然的理解。
尤其是张阙,她虽然能听懂一些,却也不是很肯定:“姐姐,大郎他叫阿母,大郎是叫阿母吗?”
“哈哈,小车兵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臧爱亲言语直接肯定了张阙的发问,刘义符刚出生的时候就会笑,有时候还会咿呀咿呀说话,当初看来这儿子就是机灵。
但臧爱亲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也才仅仅过去三个月,刘义符居然叫出阿母两个字眼,发音是含糊不清,可臧爱亲能听的懂。
刘义符此时却没有再叫,他能叫个几句已经尽力,现在喉咙处有些发痒,这是婴儿喉音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表现。
刘义符相信只要给他半月左右时间,喉音发育完全,叫阿父阿母这些话没有半点困难,甚至能做到咬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