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河冷笑一声。
“那按照曹儒所讲,许某今日也打了应天书院的不少学生,是不是他日何人摔了一跤,生了重病,皆是许某之过也?”
“今日许某打了你曹儒,倘若你明日重病不起,赫然离世,你之死也与许某相干?”
“这是何等的谬论!”
“倘若人人如此!那我白鹿书院岂不是成为你等随意出入场所,当许某成什么了?”
“讹人也能如此之讹,许某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
曹儒气血翻滚,激动不已。
“你狂妄!你这是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
许星河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若有深意的看向曹儒。
“曹儒!且不说昨夜李彬与你说了什么,单看白鹿书院大门口的梁上距离地面有三丈,你家李彬是兔子啊?”
“一跳跳三丈,自己跳起来自我上吊吗?”
“哈哈哈!曹儒,你是老糊涂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
曹儒脸不红心不跳,指着许星河喝道。
“许星河!李彬是已死之人,其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人已经死了,你还在此处言他处。”
曹儒冷冷道。
“原来这便是你许星河处事之风格,周陵你的处事风格,你们白鹿书院的处理事情的态度。”
周陵往前一战,目光坚定。
“星河的意思便是本儒的意思,也是白鹿书院的意思。”
张千念冷冷道。
“曹狗,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你如此也有七八十岁了把,别过几天一不小心去世了,还来我们白鹿书院找麻烦……”
这白鹿书院见自家的院长都这么说了,还能干嘛,赶紧配合啊。
“没错,这便是我们白鹿书院的意思,曹儒你当如何?”
一位学子也是紧跟着附和道。
但他却没有底气去骂曹儒是曹狗。
“说得好,老而不死是为贼也,曹儒您还是多多养些身子吧,昨天加今天都吐了几斤的血了。”
曹儒脸色阴沉无比,他贵为七品大儒,受人尊敬。
如今却被一群儒道都没入品的学子们说教。
“本儒,曹曦,今问苍天,儒道一脉,上下尊卑,等级森严,今日白鹿书院,许星河不尊大儒,侮辱本儒,更是将本儒视为猪狗,将本儒学生李彬迫害,天道有常,儒道乱纲。”
“今日,本儒曹曦跪求圣人之力复苏,加持于圣人文器紫玉笔,已正儒道伦理,本儒跪求。”
说罢,曹儒双腿便跪了下来,伏地而拜。
周陵见状瞳孔一缩,指着曹曦怒斥。
“曹曦!你竟然要调动文宫之力!你疯了!”
周陵转过头,对着许星河焦急说道。
“星河,星河,你听我说,你拿着七玄尺,赶快跟前往皇城内宫!”
说罢,便将手中七玄尺交给许星河。
“许星河!周陵!今日我用紫玉笔调动文宫之力,诛杀许星河,你还许星河放走妄图用大汉国运来抵押!”
“且不说当今陛下是否会出手助你,按照当前朝廷与文宫微妙的关系,你觉得陛下会出手?”
曹曦闻言沉声喝道。
“应天书院之人!你们如若视本儒为院子,还想为死去的李彬讨个公道,便挡住许星河!”
许星河点了点头,从周陵焦急的眼神他能够看出,此事绝不简单。
甚至连周陵自己都把握不住。
拿过七玄尺,许星河运转武道之力冲了出去。
应天书院之人挡都挡不住,四处乱飞。
刘三刀看到许星河冲出,连忙喝道:“许兄,速速跟我走!”
“曹曦调动文宫之力,加持于紫玉笔上,恐怕白鹿书院都要当场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