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星河心中颤抖不已。
原来,自己的老师竟然如此这般。
许星河走到门口,深深的一拜。
“老师,学生回来了……”
闻言,周陵一改柔情,转过身子,满脸严肃。
手中抄起七玄尺指着许星河。
“你还敢回来!”
“你……”
下一秒,周陵呆住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看着许星河整个上半身臃肿至极,像极了一个三百斤的胖子。
许星河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下一刻,心中顿时惊涛骇浪。
完了!
刚才被感动了!竟忘了自己还穿着厚衣服!
周陵怒斥道脱了!
“是,老师。”
一件。
“嗯。”
周陵点了点头。
二件。
三件。
“嗯?”
五件。
十件。
十五件!
“嗯!”
“许星河!你当真我周陵不敢打你嘛!”
“你说说!你这衣服穿了二十三件!整整二十三件!”
周陵叹了口气,暗自摇头。
许星河扑通一声跪下来。
朝着周陵便是一拜。
“学生许星河,恳请老师责罚!”
“责罚?”
周陵笑了笑,将七玄尺背在身后。
“我哪儿来责罚你啊许大才,你哪里来的错啊?”
许星河拱手作礼,面色之上尽是愧疚。
“学生在勾栏之地写出词赋引来天地异象。”
“虽说异象壮观,但后续事情家喻户晓,都知道周儒的学生在明月楼为一勾栏女子写出千古词赋,引来天地异象……”
“学生让老师丢脸了,还请老师责罚!”
周陵叹了一口气,将七玄尺放在桌子上,沉重地说道。
“星河……为师自知你才华横溢,可这里是京都……”
“你每做一件事,甚至是打一个喷嚏都有人盯着你。”
“要学会低调做事,不要被人利用,凡是多留意,替了别人当羔羊。”
“学生明白……”
“明白就好……刚才刘瑾言找你说什么?”
“刚才刘瑾言找学生是想让学生去安宁王府观看天地大儒的手札。”
许星河回答。
“哼……好大的手笔啊,一个安宁王府的小王爷为了拉拢你,竟舍得拿出天地大儒的手札给你查阅……”
“这天地大儒的手札很珍贵吗?”
许星河有些纳闷了。
“许多人儒生穷极一生都无法踏入儒道九品,突然机缘巧合之后,看了一个四品天地大儒的手札,顿悟其中,待其阅完,晋升九品……”
“如此珍贵?”
周陵点了点头。
“幸好你没去,如今朝廷局势不明朗,他刘瑾言想要将你拉入到他的船之上,实在是用心险恶。”
“还望老师解惑。”
“如今的文宫跟大汉的关系很敏感,为师是书院院长,算的上文宫之人,他刘瑾言把你拉入到他的战船之上,自然便是牵扯到我,或是文宫。”
“刘瑾言是安宁王之子,你与他为伍,自然则是为安宁王。”
“原来如此……学生受教了……”
许星河频频点头。
“幸好没去……”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就算你去了,安宁王也会拒绝你……”
“为何?”
“因为皇帝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