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芷兰呛声道:“就是你们,你和大伯都这样骂过我,也当着我的面,这样对外人说我和我爸爸!,”
大姐气的浑身发抖:“还不是你不听话,我们好心指教你,就是存心羞辱你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东西。”
韦应寒听了女儿的话,既是欣慰又感到心酸。他的女儿也曾生气时,哭着指责过他:“别人的爸爸是怎样的?我怎就有你这么个爸爸!”
听了女儿的指责,韦应寒很伤心。当时就冷冷的道:“如果你觉得别人的爸爸好,你认别人做爸爸好了,我不会拦你。把你养大,供你上学是我的责任。你成年后,可以在外面找工作,永远不要回来,咱们离得远远的。至于你孝不孝顺我,那是你的事,我从来没把养你当成养老投资。我绝不会要求你孝顺我替我养老。”
此后好些天,他除了给孩子做饭什么的,很少同她说话。直到后来,女儿突然不愿去她大伯和姑姑家了,他才问为什么?
女儿说:“他们当着我的面,指责你。你再不好,也是我爸爸。哪有当着我这做女儿的面,说我爸爸不好的?他们不仅仅是羞辱你,同时也是在羞辱我。我反驳了一下,就骂我和你一样,三岁看到老,不是个东西。”
韦应寒当时听了,顿时觉得心里是无比的苦涩,沉默了很久才道:“不想去就不去了吧。人家话虽不好听,却是实话,你可千万别象你爸我!”
女儿听了道:“你虽然不是个有本事的爸爸,还算是个合格的爸爸。该给买的,虽然不能和有钱人家的爸爸比。但和周围的邻居家孩子比,强多了。不该给的说啥也不会给,我虽然当时不高兴,过后也能理解!爸爸,对不起,那天我不该那样说!”
韦应寒听了,抚摸着她的头,父女俩才算是和解了。今天听到旧话重提,真的是让他神魂俱伤,难过不已。
“我这女儿也算是没白养了,还知道替她爸爸说话!”
母亲见女儿被呛的下不来台,开口道:“兰兰,怎说话呢?再怎么着,你姑也是疼你的长辈。关心你才会这样说。不像外人,只会说你好,不会说你坏。只有亲人之间,才会这样直言不讳的指出你的不好之处!”
韦芷兰听了,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屋里沉默了片刻,大姐开口道:“妈,事到了这个地步,小寒人已经死了,总不能因为个死人,再把正光也搭上吧?虽说这样大的事,不能说民不告官不究。可只要咱们不闹腾,私下说好了,总是比较好处理,正光也能判的轻些。拖的久了不好,听说现在有人提议立法,酒后伤人,也要担负责任。若是在立法之前了结此事,不会横生波折。”
韦芷兰听了道:“说的轻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岂能私下了结?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