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汗毛炸立,赶忙跪拜到鲁达面前,声泪俱下道:“子爵老爷,小的错了,是小的不长眼,求您饶恕小的这一回啊!”
贱不让贵,若子爵追究起来,可是要抽五十鞭子,一般人真承受不住。
“子爵大人,实在对不住,车夫不开眼,挡了您的道,我已经责罚过他,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中年锦衣男子也上前谦卑的行礼道歉。
鲁达看了眼跪在地面上的车夫与小心赔不是的男爵,心情颇为畅快,看向车内的陈宇,道:“陈兄弟,你说该怎么处置?”
陈宇道:“鲁大哥,你拿主意!”
鲁达喝道:“好了,给洒家滚开。”
他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既然对方认错道歉了,此事也就此作罢。
锦衣中年男子长长松了口气,知晓对方是不追究了。
若子爵抓住此事不放,不仅车夫会遭鞭刑,他这个主人也会受牵连。
“还不快谢过子爵大人!”锦衣中年男子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车夫。
“多谢子爵大人,多谢啊!”车夫赶忙向鲁达他们磕了三个响头。
鲁达喝道:“好狗不挡道,快将车马拉开。”
“诶!”车夫顾不得其他,立即麻溜的爬起来把车马牵到一边。
鲁达驾着马车向前行去。
“哈哈,陈兄弟畅快,真他娘的畅快!”鲁达边驾车,边爽朗大笑道。
陈宇嘴角微翘道:“鲁大哥,买个爵位是否比买田地强?”
“哈哈,有时候还真是。”鲁达笑道。
因为有子爵这个VIP身份在,一路上颇为畅通。
东瓯城内买爵的人,大多都是买男爵者,子爵及以上的爵位拥有者倒是不多。
这就跟后世的大富豪,大都集中在北上广深一线城市一个道理。
很快,他们便来到一间酒家门前停下车马。
陈宇下车回头看了眼悬挂着车架前脸上的子爵车挂件,不禁有种面包车挂“66666”车牌的既视感。
他咧嘴一笑,与鲁达一起走入酒家。
酒足饭饱,陈宇又在东瓯城转了一圈购买些东西后,方才启程往罗阳县城方向赶路。
他怕西施担心,希望早点赶回去。
一路披星戴月。
踏踏踏~
马蹄敲击着泥路,发出沉闷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山道上格外响亮。
“陈兄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鲁大哥,我准备在阳山村办个纺织作坊。”
“陈兄弟,你为何有这想法?”
“鲁大哥,这世道百姓生存艰难,我办好纺织作坊不仅可以让自己赚到钱,还可以让村民们有份工可做,有口饭可吃。”
“洒家佩服,没想到陈兄弟心中还有这救危扶困的大义。”
“……”
“鲁大哥,你说沈氏商行黑吃黑不成,会找我麻烦吗?”
“陈兄弟,你那份白糖制作秘方的价值依洒家看远超五千两白银。那狗娘养的东西得了便宜,还不知足的话,洒家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那就多谢鲁大哥了。”
陈宇就等鲁达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