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东偏房不是卧房?而是一间做饭或是盛放杂物的闲房?”
哥们站在啥也没有的东屋当中,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间屋子里为什么会啥也没有。
因为,就算这是一间闲房,那至少会有下地干活用的铁锹破筐啥的吧,而且,如果这是一间防备下雨时的烧饭屋子,那怎么连个炉子煤球都没有呢?
对了,刘大根死了以后,乡里乡亲的都过来帮忙料理他的后事来着,会不会是忙活白事的时候,这间屋子需要摆放什么东西,所以就被特意的腾空啦?
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毕竟这间空荡荡的偏房里,是不存在被小偷清空的可能,因为如果真是有毛贼来这里偷过东西,那为啥正屋里的桌子电视啥的值钱东西,就一样都没少呢?
所以,一定是这间屋子曾摆放过什么东西,可原有的东西太碍事,于是就有人将这间屋子腾空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把以前的东西再给搬回来,我估计是这家的主人已经走了,那原来摆在这屋里的东西,再搬回来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但是,我的这个猜测,还需要另一个证据去证实,因为我的这个假设,是建立于这间屋子不是卧房、而是杂物房的基础上的。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院子里除了正屋以外,至少还需要一个偏房做卧房的话,那这个东偏房不是卧房的话,那另外一间卧房,就一定是西偏房了,而如果说,西屋里要是有床,或是有土炕的话,那我现在所在的这间屋子,就是哥们猜想的杂物房了,同时,也就能解释这屋里的东西都去哪了!
一想到这,哥们就走出了这间毫无意义的东房,在朦胧的月光下只走了四五步,我就站在了西偏房的门口。
我没有马上推门进去,是因为西屋的两扇木门中间,有一个老式的插管,插管上还挂着一把略带锈迹的锁子。
我伸手拽了拽那把锁子,纹丝不动,锁的死死地,看样子,这屋里肯定是有东西的,否则,也不会只给这间偏房上锁了。
“刘义,刘义!”
我是第一时间冲到北屋门口轻叫了两声,把刘义喊出来,才指着西屋的木门说:“别找了,东西应该在西屋里,你看,东西北三间屋子,只有西屋挂着锁头,我估计咱要找的‘凶手’应该藏在西屋里头!”
“哦?那屋上锁了吗?”
刘义一听哥们的话,马上就来了兴趣,和我重新来到西屋门口,低头瞧了瞧上面的锁头。
“你有办法没?”我问他!
“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又不是溜门撬锁的毛贼....”刘义瞪了我一眼:“再说了,未经主人允许,私开他人门锁,这可是犯法的,和入室行窃是一个罪名!”
“靠,那你丫翻人墙头不算犯法?再说咱也没偷东西啊!”我没好气的说:“况且,刘大根都死了有些日子了,咱上哪征求他的同意啊,还有,我的意思也不是让你撬了它,你不是阴神嘛,就施展点小法力呗,也给哥们长长见识。”
我是很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指锁锁断、望门门开的画面,所以,眼下这个机会,哥们怎么也得怂恿一下刘义吧!
可刘义却说:“地府有规定,任何阴差阴神,都不能随便在人间使用法力!要不然,为什么在当下这种年月里,常人就看不到踏云飞天的神仙呢!”
“切,规定里只说不能随便使用法力,可现在也不是随便啊,事出有因嘛,还有,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用法力开这个锁,我还真想不出来,咱还有别的办法能进去。”
“也不是没有办法,用钥匙不就行啦!”
“你这就是屁话,咱哪来的钥匙啊,你刚才在北屋里翻了半天了,你丫有看到钥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