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好像就是这么说的吧....”刘义切了一声,又示意春梅先藏进瓷杯里,不过,哥们这时却听见,刘义竟然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只是委婉了一些!”
你妈波儿的刘大帅逼,有种的你大点声啊,看老子不瞪死你。
啊?为啥说瞪死刘义?废话,我他娘的打的过他吗?
别看这水鬼春梅,外表像个十七八九、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但她只是一个鬼,根本就没有实体,所以,巴掌大的茶杯对她来说,那也是别墅般的宽敞。
当然,这些细节,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哥们还是眼瞅着春梅钻进茶杯,生怕人家在里头憋屈,又特意问了以后,这才知道的。
而刘义也告诉我说,鬼这种东西,一个火柴盒就可以钻进去躲着,只是需要把这些、内部有空间的东西,放到阴暗的角落里、远离阳光,这才可以保证它们,不会被太阳里的罡阳二气给灼烧伤!
因此,刘义把装着春梅魂魄的茶杯扣上盖子,放到了床底下以后,这才对我点点头说,“走吧,先去吃点东西,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吃了饭,去村里的各处转转,找个好说话的打听一下、咱想知道的东西。”
这招待所里就有炒菜,村里自家养的土鸡、种的蔬菜,是新鲜又肥美,像这种纯绿色食品,我在市里住着时,那是绝对吃不到的,就算有,那也贵的要死,而且,你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绿色。
不过,这饭菜好吃归好吃,可正事我和刘义是没敢耽搁,我们先问了问招待所里的老板娘,趁着人家给我们上菜的时候,问她这村里有没有一个叫刘大根的人。
果不其然,老板娘的回答、应证了一些问题,说这村里、还真有一个叫刘大根的,不过,这人在前些日子里,就已经没了。
而老板娘还说,刘大根是无亲无故,死了好几天、才被串门的街坊发现,还是村长张罗着,和大家一块凑的钱,给刘大根办了场白事、将他给发送走了。
“无亲无故?这么说,他家里就一个人吗?他老爹老娘也不在?”
“可不呗!”老板娘说:“那大根儿啊,是个苦人儿,他爹娘走得就早,大根打小就自己活着,只可惜那么好的人儿,一辈子都没娶个婆姨,才五十来岁就.....!”
“五十来岁?”我一愣,心说,刘大根这么短命吗?
不过,想起春梅说的、那死鬼刘大根找她做鬼媳妇的事儿,我也就恍然了,毕竟死了都想给自己找媳妇的主儿,那想必也不会太老的吧,否则,到了七老八十、都看破红尘的时候再死,那时好像,也就不在乎这个了!
可听说刘大根才活了五十来岁,这我还是很不解的。
因为,按常理来说,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你稍微注意一点生活习惯的话,要活个六七十,应该是很轻松的呀,而且,刘大根还是个庄户人,整天下地干力气活,应该更有一好体魄的,怎么可能才五十来岁就早早的离世了呢?
“大姐,那您知道他是怎么没的吗?才五十来岁,是不是得啥病啦,又因病过世哒?”
我觉得,一个人,在正当壮年之时就离世的话,那除了车祸的那种意外,也就只有疾病了。
但刘大根是一干农活的光棍,地里的活每天都不能落下,所以,他离家出门、又遇上意外的情况就会很低,再加上老板娘刚才说,是串门的街坊,发现他刘大根死在了家里,这就更能说明,刘大根的死,应该是病死的才对,最起码不能是意外。
“俺也没听说、他大根生前有过啥要命的病啊!”
可老板娘同样不解的说:“而且,村里人都不知道他大根是因为啥死的,反正村里传的是、有串门的街坊去他家里时,发现大根没气了,有人就以为是村里闹贼了,失手打死了人,可那几天,咱这村里也挺安生的,谁也没听见半夜里有喊抓贼的动静,这不嘛,就因为这,乡里还来了片警呢,可查来查去,就说是自然死亡,也没说得没得病啥的。”
“没得病?还不是意外?”
这时,我就听见刘义嘟囔了两句,但他嘟囔完了以后,就没接着说了,只是自顾自的吃菜,也不掺和我和老板娘的交谈。
“对了,你们问这个干啥啊?”
老板娘似乎刚反应过来什么,一改刚才的些许伤感,不解的看着我和刘义,问:“你俩打听大根的事儿,是不是说,你俩觉得大根的死.....有啥蹊跷啊?可你俩为啥问这个呀?”
“呵呵,蹊不蹊跷的您先别误会,我们其实是两个....”
但我刚想得意的报出、咱哥们是哈市未来的头号大阴差时,我们吃饭的这张桌子下头,有个什么东西,就使劲在我小腿上撞了下,生疼的要命,紧跟着,哥们嘴边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