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精光闪过,他装模作样的走到县令面前冷笑道:“何罪之有?”
县令闻言大喜,连忙命人奉上金银。
看着魁梧的薛仁贵,面露笑意:“是城中小子无眼,耽搁了大人进城享乐。小小心意,还是大人收下。”
“哼,算你识相。”薛仁贵顺势说道。还叫人拿走那金银。
县令自觉的这大祸已过,心中多有些舒坦。
口舌也随之快了不少,语气欢乐:“想必大人也在这荒郊野外呆的久了,不如进城小叙几杯?”
“可。”薛仁贵点点头,随着县令朝城中慢慢走去。
一路上装的高傲,那县令竟然没发现异样。
他自称京城中来的将军,到此地查看探访军情。
县令对此也无他言。
等到薛仁贵让县令召集驻军,走上演武台观摩的那一刻,唐军便悍然动手。
如宁乡县这般武备散漫的驻军哪里是唐军的对手,不过片刻后便皆丢下武器,伏地受降。
县令这才醒悟过来,看着薛仁贵露出惊愕之色。
“你!你等竟不是从京城来的。”
“自然是从皇城来的,但是是哪个皇城,还请县令不要弄错了。”薛仁贵擦拭着唐刀笑道。
“你们是想谋反吗?”县令瑟瑟发抖的说道。
他装腔作势,想吓唬吓唬这来路不明的军伍。
“要知道大清可是有万万兵马!你等想要造反,却只待圣天子一声令下,就可将尔等剿灭!”
“这大清如此威武?”薛仁贵问道。
“自然!”县令觉得薛仁贵是害怕,胆子也大了不少。
他挺起胸膛,捧着大肚子慢悠悠的说道:“念你等初犯,只要归顺朝廷。本大人皆可既往不咎。”
“须知我大清疆土万万里,子民万万人。兵强马壮,四方宾服。”
“尔等欲图谋造反,不过是蚂蚁撼树自取灭亡罢了。若能及时醒悟归顺,想必圣天子看待尔等是可用之才的份上,必会赏尔等一份官职。”
“到时候荣华富贵,皆是少不了尔等的。”
县令说完,还提了提肚子。眼神傲慢的看向薛仁贵。
在他周身的唐兵皆对他虎视眈眈,只听将军一声令下,便将其人头斩落。
薛仁贵坐在县衙的高堂之上,将唐刀擦得光亮。
他慢步走到县令身边,含笑说道:“若真能如此,还要多谢大人了。”
“哪里哪里,都是小事。”县令长舒一口气的说道。“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原来是自家兄弟,我入城中听闻大人为非作歹,欺男霸女。这等恶行是人神共愤。若是圣天子知道,又会如何?”
“这些刁民总是乱说,何况圣天子也不知道。”县令悠哉道。
“可我等天子对此事甚是厌恶,还请大人借我等荣华富贵。”薛仁贵大笑,手起刀落之间就见他县令人头分离。
县令到死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杀他,更不知道薛仁贵口中的天子是哪位天子。
等到宁乡县被唐军彻底接管,薛仁贵写着奏章交付与信使。
几日过后,宁乡县被管束的越发好。
随地大小便的现象也慢慢减少。
这天薛仁贵正处理这军务,只见信使喘着粗气的跑了进来,声音嘶哑的喊到。
“将军!太子殿下遇刺了!”
“什么!”薛仁贵陡然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