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情，张杨也懂。

“无所谓，你出价吧，合适我就卖，不合适咱们一拍两散，买卖不成咱们仁义还在。即使这次不成，以后咱们还有机会合作。”

张杨说的豪迈，其实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他非常想从张德全嘴里听到一个让他不能拒绝的价格，这关系到他对这些狗的认识。

“这样吧，我给你个整数。100万。再高我真无法接受了。”

张德全仿佛是使了很大劲才把这个价格喊出来，实质上他的心理价位比这个数高出不少。而且这个价格只是个虚数，刚刚就是毛头为他从比特犬主人那里赚了五十万，后两场比赛他又赚了十多万。

这样算下来，他给出的100万价格，他自己只需要掏30几万而已，今后毛头出战一场赌赛就可以为他补回来，当然要胜利才行，而以毛头的勇猛，想输都不容易。

而恰恰这100万正是张杨心里期望的价位，所以他假装沉吟了一会就答应了下来。

“好，张老板，你是我的第一个客户，我给你优惠，就100万，但是我要和你说好了，咱们对外统一说是150万，如果有人知道我给你的是100万，那么咱们就是一锤子买卖，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成，老弟，够爽快，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两人一拍即合，相得益彰。

张德全很痛快地把100万转到了张杨的户头上，张杨的户头余额又上升到了850万，但他还欠司徒2000万。

张杨给坐在他身边低声哀鸣的毛头好一番安慰，又把张德全指给了它看。毛头虽然烦躁不安，但还是很顺从的让张德全牵在了手里，在离开仓库时，张杨看到了一步三回头的毛头的眼睛里似有泪光。

看到毛头上了宾利，老妈和薛志勇都哭了。

张国庆透过门房的窗户盯着毛头看，车门关上的一刹那，他暗暗叹了口气，这些狗和他日夜相伴了近一个月，感情很深厚，毛头的离开让他心里酸楚，很不好受。

站在张国庆身后，同样看到了外面离别一幕的吴蕊说道：

“老板，这狗怎么养的这么大？”

“杨杨搞的，我也不明白。”张国庆没撒谎，他是真不知道。

“一条狗就值一百万。价格够高的？养狗比卖水果强多了。”吴蕊八卦地道。

“毛头非常懂事，和杨杨小时候一样。”张国庆话里带着心酸，他没有感觉到一百万如何多，在他的眼里，这一百万不如毛头来的亲近。

吴蕊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