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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你们……是我啊……”黎铭远有点错愕,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啊,难道……这里依旧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吗……

“你你你……你别动!再动我开枪了!”董炽塬也结结巴巴地像是在害怕什么,“黎铭远……你你你……你藏得倒是挺好的哈……怪不得学校最近怪事频发,而且我就说有鬼的案子怎么多多少少都和你有关系……原来你就是个鬼!”

“啥?你开玩笑吧。”黎铭远愣愣地听着董炽塬这一通不明不白的说辞,简直有点哭笑不得,“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鬼了?”

邵华泽端着泡面碗,傻愣愣地看着两个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上演这一出闹剧,一边是董炽塬拿着手枪对着黎铭远,一边是黎铭远抱着课本看着董炽塬……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停停停!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邵华泽起身推开椅子,走到董炽塬身边,也顾不得他的暴脾气就夺了他的枪,紧接着弯下腰,伸手把黎铭远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不是鬼,董炽塬。”邵华泽极为平静地对董炽塬说,“他有体温,我摸过伍涟恒的手,鬼的那种冰冷我还是有印象的,这就是铭远,就算不是铭远也是个活人。”

“可是……他刚才明明突然出现在这里……”董炽塬还是不敢相信,使劲的摇了摇头,眼睛依旧锁定在黎铭远身上,“他刚才明明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和伍涟恒一模一样,再说他都失踪一个多星期了,你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他!”

“我?失踪一个星期?”黎铭远有点诧异,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在那个幻境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好像也确实。”

“铭远,那你回答我,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给你的是什么东西?”邵华泽抓住黎铭远的肩膀,四目相对,就好像相信黎铭远一定能答出来一样。

这可让黎铭远犯了难,这都开学多长时间了……怎么可能还有人记得开学头两天的事情……

“呃……我想想……是……薄荷糖,是吗?某种程度上还有你的手表?”

“看吧,我就说这是真的铭远,”邵华泽回过头来撅起嘴,十分不满地看了董炽塬一眼,就好像在埋怨他似的,“差一点就让你给毙了。”

“这……我这不也是不清楚吗……再说这里面还一大堆事没搞清楚呢……”

“哎,你们两个先等一下,”黎铭远突然推开了邵华泽,摸着下巴审视了他们两个几秒钟后说道,“你们……也得让我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董炽塬和邵华泽。”

“啊?为什么?”邵华泽惊愕地看着黎铭远,就好像自己刚刚被他狠狠在后脑勺上敲了一棒子,再看看同样瞪圆了眼睛的董炽塬,“你们两个怎么一个比一个离谱?”

“先别问我为什么,你们两个先回答了再说,”黎铭远一脸严肃地竖起一根手指,表明他没有在开玩笑。

“呃……那好吧,你问吧铭远,要是我答不上来就尴尬了……”

“第一,董炽塬,你在九月十八号那一天,带我去哪里了?”

“呃……九月十八,那肯定是黎光公墓了,咱们两个不是还一起去祭奠那些过世的学长学姐了吗。”

“好的,那……邵华泽,我问你,黎光中学的食堂吃饭需要德育票吗?”

“啥?”邵华泽惊得目瞪口呆,“这算什么问题?铭远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无足轻重吗?!”

“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算什么神经病问题!当然要啊!”邵华泽要字一出口,黎铭远就瞬间扑了上去,抱住他哇哇哭了起来,邵华泽猝不及防,差一点被扑倒在沙发上,只能尴尬地看着一颗脑袋在自己肩膀上痛哭流涕。

“这……他怎么了?”邵华泽手足无措,黎铭远都哭到耳朵跟前了也想不出来该做些什么,然而董炽塬就更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了,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的煽情戏,弄得邵华泽尴尬地想找个下水道钻下去。

“你他妈别看了!快想想办法!”

“这……你叫我怎么想办法啊,你安慰他不就得了!”董炽塬看了一会儿,觉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得容易,我连他为什么哭都不知道!”邵华泽欲哭无泪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黎铭远,只能哀求般地说道,“啊啊啊,铭远我求求你了,别哭了啊,你这样抱着我弄得我很尬啊……你哭至少也告诉我为什么吧,你不能光哭不说话啊……求你了说句话吧啊啊啊啊啊!”

“你还是算了吧,你是真不会安慰人还是假不会,哪有别人哭了你还不让别人哭的。”董炽塬看着邵华泽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滚!最不会安慰人的明明是你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们班一个女生被你们班一个男生惹哭了,你上去安慰了几句然后被人家扇了一巴掌,你就是骨髓里欠打,哪来的脸说我!”

“啥?你说,谁给你说的这事!”董炽塬一听邵华泽揭自己老底,脸立马红的像超市里的西红柿——只不过不是羞的,是被气的,“看我不把他的脚塞到他嘴里!”

“你这么说我才不可能跟你说是谁呢,略略略!”邵华泽吐着舌头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一时间没理他,黎铭远把头埋在邵华泽怀里哭得更凶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想办法,再哭下去外面的人还以为咱们两个在屋子里干架呢!”

“我不都说了吗,他哭了你哄他不就是了嘛。”

“算了……问你这种人也是白问,还不如我自己来。”邵华泽嘴里嘟囔着,但他刚刚把头低下去的那一瞬间,却又立马把头抬了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董炽塬的脸,“你把脸别过去,要是敢偷看,我今天就好好和你干一架。”

“好好好……跟你长得多帅似的,谁愿意看你似的。”董炽塬表现得非常不屑,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论身上功夫,他着实干不过邵华泽,别看邵华泽平常跟一只软乎乎的小猫似的,要是真的发起飙来,他绝对可以把一头母狮子痛殴致死。

“耳朵也给我堵上!”

“行行行,依你的依你的,赶快吧。你知道我这人听不得别人哭。”董炽塬识趣的背过身去,两根手指堵住了耳朵,“你到底要干嘛,最好快点,这样子很不舒服的。”

“别转头啊,转头小心我把你头给你拧下来。”恶狠狠地威胁完了董炽塬以后,邵华泽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心的低下头,把脸贴在黎铭远的脸上,一股暖流瞬间从黎铭远脸上传到了邵华泽脸上,看来他真的是情绪很激动呢。

不过为什么呢……

“铭远,别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嘛,你就不能跟我说说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天失踪大家多担心你啊,你别觉得我和董炽塬不关心你啊,我们俩刚刚只是还有点接受不了你突然出现的事情,你也能想得来嘛,毕竟一个大活人一眨眼就出现在面前还蛮吓人的嘛,不过我们肯定高兴啦,只要你回来我们就心安了。”

邵华泽的声音,黎铭远听来却和平常不太一样,要不是已经确认了这里是真正的黎光中学,黎铭远绝对会挣脱邵华泽的怀抱然后逃之夭夭。

这种声音黎铭远从来没听过,至少是在邵华泽嘴里。邵华泽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一股顽皮带着严肃的感觉,平常的时候他可以表现得很活泼,虽然还是有一点点不苟言笑,认真起来可以那种语气简直让人不可违抗,但是……这种温柔的、甜的跟糖一般的声音,他还从来没有听过。

“铭远,你知道吗,大家真的都很担心你,连雷湍泽都是!这两天他带着第三支队的人去树林里搜了三次了,都是他主动找荣大人申请的,我还从来没见他对这些事情这么上心过,包括你们班的人,每天都有人来警卫队打听消息——我们不让他们贸然进树林,怕出什么事——还有那个刘星云和宁禾非也都经常来问,大家都很担心你呢,要是他们知道你回来了,绝对会高兴坏了的。”

邵华泽的这种声音给人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用清凉柔顺的风吹拂你的脸颊一样,黎铭远的哭泣很快变成了啜泣,紧接着就停息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邵华泽这样的声音让人感觉很舒服,很温暖,让人不知不觉就沉浸于他那甜甜的声音,逐渐忘记自己正在干什么,在想什么。

“所以,铭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我……我……”黎铭远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邵华泽,“没什么……我就是……见到你们太激动了……”

“就是因为这样啊?没事的没事的,这不都回来了吗,咱们都好好的,有什么好哭的嘛。”邵华泽笑着刮了一下黎铭远的鼻梁,黎铭远也转眼破涕为笑,“你也倒是跟我们说清楚啊,为什么问我们那些奇怪的问题啊,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什么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黎铭远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突然传来了刺耳的笑声,与此同时,邵华泽脸色瞬间就变了。

“哈哈哈哈邵华泽没想到啊哈哈哈,你居然能发出这种甜的齁死人的声音哈哈哈,平常怎么不见你给大家表演一下呢哈哈哈……”董炽塬捂着肚子狂笑起来,而邵华泽的脸色在他的笑声中慢慢变成了猪肝色,然后是铁青色……

“董炽塬你!我不说不让你听的吗,你!”邵华泽放开黎铭远,冲上去就给了董炽塬一个过肩摔,摔得董炽塬揉着胳膊在地上呻吟了好久。

“哎呦喂……我不是故意的……好好好我是故意的邵华泽行行好吧别打了,我这骨头架子撑不住你折腾的……哎呦喂!”

“活该!自己作死!”邵华泽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董炽塬,然后挠着后脑勺对着黎铭远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铭远……你别见外哈,我们俩平常就是……你知道的,打打闹闹而已……对吧?”

“呃……好好好,我应该也管不着……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黎铭远抹干了眼泪和脸上的泪痕,严肃地对着两个人说,“不对,应该是必须。”

“什么事?”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做笔录。”黎铭远严肃地说道,“时间一长我怕我把事情都忘了。”

“这……还真不方便……”邵华泽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快上课了……这会儿估计队员都已经走了,再加上……现在做笔录,我们也不知道问你什么合适啊……这又不是犯罪调查……这样吧,这个写字板给你,你在上面打字应该比你手写快,你有什么东西就现在这上面写,我到时候回来看就成。”邵华泽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轻薄得像一片薄玻璃一样的透明电子写字板,递给黎铭远。

“哎,慢着。”董炽塬突然插话说道,“你不让他也去上课吗?”

邵华泽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不妥……铭远突然回来,什么情况都没发生,就这么让他回去,可能还会引起许多麻烦,到时候他被人追问就不好了,学生会肯定不想看到这情况,这件事的影响本来就很广泛,在不清楚情况的时期,学生会不会让咱们放人的。咱们俩现在让铭远回去,不管是他还是咱们可能都没好果子吃。”

“那怎么……难不成……你意思是瞒着上边?”

“我估计得这样了……还得是铭远先把材料写出来,咱们几个先看看,然后再斟酌给上边汇报的事情,在这之前我觉得铭远都不应该被别人看见,哪怕是远志三班那些人,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所以……你们现在要我怎么办?”黎铭远疑惑地看着两个人紧皱的眉头。

“稍等……我想想。”董炽塬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悄悄地打开门,把头探了出去,紧接着黎铭远就听到他冲着外边喊道,“小汪?你还没走?过来过来,有事跟你说。”

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汪斯维一脸疑惑地走进了办公室,看到黎铭远的时候,他吃惊地喊道:“等等等等!你不是——什么情况队长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那里找到他的……”

“嘘——”邵华泽把手指贴在嘴唇上警告他,然后关上了门,甚至还拉上了窗帘。

“好吧,事情很复杂,我也没法跟你说那么多了,总之就是现在铭远回来了,但是具体情况还需要他写一个具体的事件经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之前——包括上报学生会以后批示之前——他都不能被其他任何人看见,也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他回来了,你懂吗?”董炽塬严肃地对汪斯维说道。

“我明白,队长。”为汪斯维很快冷静下来点点头,“那队长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今天下午眼保健操的时候,你请个假,就说警卫队有活要你去,偷偷过来,把铭远接到你的宿舍去,尽量别让宿管阿姨发现,你们可以装着是一起搬东西的,然后让铭远和你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看好他,不能出任何差池,记得小心伍涟恒,这两天他的生活起居就麻烦你了,记住,千万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这件事!”

“好的队长,放心,我不会出差池的。”汪斯维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最放心的就是你!”董炽塬笑着拍了一下汪斯维的肩膀,然后对黎铭远说道,“那就这么办了,你眼保健操的时候再出了,那个时候校园里应该不会碰到人,我们的时候给你整个帽子和口罩就好了,你就先和小汪住,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好……也行,那我这会儿就先写笔录了,尽量晚上你们就能看。”

“好的好的,那我们先去上课了。这样吧,铭远,你先待在董炽塬办公室里面,我给你说哦,他桌子左下角那个柜子里面全是吃的,你饿了只管吃就好了”

“喂……邵华泽……”董炽塬无语地说道,“我还在呢……”

“嘿嘿,别那么小气嘛,咱们的铭远好不容易大难不死,你还不得给他整点后福?”邵华泽嘻嘻地坏笑了一下,拉着两个人就走出了办公室,“好好在这里待着啊,没什么事就不要出去了,免得被人看见。保重啊铭远!”

邵华泽刚刚把门关上,董炽塬就该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汪斯维刚准备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没奈何,只能在董炽塬旁边乖乖站着。

“你说……咱们这样做……能行吗?”董炽塬忧心忡忡地问邵华泽。

“不能行也只能这么办了……再说让他和汪斯维住一起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在想,你平常除了脑子一时进水干出一些让陆海丰把你骂得劈头盖脸的事情以为,好像没做过其他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次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瞒着上边?”

“怎么说……这问题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铭远自己都表现的很奇怪,从他突然出现这一点来讲,我觉得应该是超自然事件,那就很不好了,学生会对这种事情的态度不好肯定,再加上因为黎铭远失踪,现在全校人心惶惶,突然传出去,闹得全校沸沸扬扬,学生会是最讨厌这种情况的。而且,现在咱们甚至不知道黎铭远到底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一见咱们就哭成那个样子,大半是差点回不来了,一旦上报学生会,估计会引来不少麻烦,在此之前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这点我倒是同意,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要是被抓到了,麻烦更大,所以现在只能靠小汪,咱们平常都太忙,没法照看铭远,只能靠他了,不过你放心,这是我队里最可靠的队员,事情就放心交给他吧。”

“队长过奖了。”汪斯维轻轻地说,脸上不由地出现了一丝红晕。

“汪斯维嘛……早有耳闻,汉江军校四大天王之一对吧,那我放心了。不过董炽塬,你觉得……铭远这事情,会和伍涟恒有关吗?”

“我觉得……应该没关系,如果是伍涟恒,铭远一定会跟咱们说的,因为咱们都知道伍涟恒的事情,也急需他的情报,而且他坚持做笔录,那也证明对方应该是应该完全陌生的东西,而且这段时间的事情应该超多,铭远没办法简短叙述这些事情,所以说……事情可能真的很麻烦。”

“我甚至有点担心,万一铭远是……逃出来的呢,那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追杀他?”

“这个……其实我刚才也想到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问他?要是有什么东西杀过来的话,那黎光中学不就完蛋了吗!”

“你你你你冷静一点点!”邵华泽用力把扑上来的董炽塬推开,“你也不想想,铭远哪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要是真有这种可能他能不说吗!你也不好好想想,要是真那么紧急他还能要咱们做笔录!又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脑袋少根弦,再说要是你不同意我的看法,刚才你怎么知道是伍涟恒的事情他就不会说。”

“行了吧,这种时候我才不和你开玩笑!又不是谁都和你一——你说什么?我当然……”董炽塬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想被什么东西噎住似的闭上了嘴。

邵华泽叹了口气,无奈地摊开手掌对董炽塬说道:“你看,咱们毕竟还是……不了解铭远。”

“他是个好人没错,可是我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那种不是表现出来的,就是……我的主观感受而已,你也别太在意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而已。”

“行了行了,你已经前言不搭后语了,像你这种不会说话的人就想办法言简意赅表达观点好了,要不然下次就不是被女生扇耳光这么简单了。”

“你跟这事儿杠上了?”

“没没没,就是你这事情太具代表性了。”邵华泽捂着嘴,强忍住没笑出来,“还是回到正题上面吧,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想把这事报到上级那里去吗?”

“净放屁,我怎么可能,瞒着上级这种刺激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参加。”

“啥?那你刚才问我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就是怕你今天晚上看到铭远写的笔录以后意志动摇了,要知道,你这种乖宝宝,谁知道会不会把我带到沟里面去。”

“所以你很明显觉得你不是所谓的‘乖宝宝’。”

“那可不,你也知道我董炽塬是什么人,不过你,也别把希望都放到学生会身上,邵华泽,你可能还不清楚,但我清楚,那些人不靠谱。”

“你这个不靠谱还是让人怀疑啊,我觉得你更不靠谱吧,要知道你这家伙到目前为止可是什么实事都没做出来过呢,至少学生会还是有那么多人在呢。”

“还是别说那么多了,别弄得你意志又不坚定了。反正我跟你说好,铭远的笔录绝对不能交给学生会——至少也是咱们看完了以后,我看铭远这事情不小,估计学生会会极力压制的,到时候可能就不是放人的事情了,总之,不能让他们知道,除非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但概率太低。”

“那你说……要让雷湍泽知道吗?”

“切!让那个小混蛋知道干什么,虽然我相信以他那个闷葫芦的性格,也不可能传出去,但这件事让他知道也没卵用,还不如少一个人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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