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一统;要么,倾家换个人。
“怎么了?”陈留垢问。
“要不是二十二,我现在早就把连煞掐回来了。”叶溯朝忿忿道。
“没办法,我若是记得陛下相貌你也不至此。——你最近状态不好啊。”
叶溯朝也深感无语:“放心。吃饭才一碗粥就全吐了,晚上睡不着觉打个滚还正好压到桑椹尾巴。”言罢,叶溯朝把手背上的划痕露出来:“自从养了桑椹,我干什么都要想它,锤床也先想它。”
陈留垢听着叶溯朝的抱怨反问她:“是因为二十二吗?”
“对,很大可能,还有倾家!”叶溯朝忽然就意识到说了太多废话,她连忙切入正题。
“又作什么妖蛾子了?”
“我怀疑连煞是他们杀的。”叶溯朝忍不住皱眉扶额道。
“……溯朝,别空口无凭,得拿出证据。”在这方面上,叶溯朝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君,陈留垢也不是高她一辈的长辈。所以她们地位平等。
“只要找到了连煞,就可以继续向上找。”她摆弄着从袖中取出一串槐木珠。
“你那天送给连煞的?”
叶溯朝点点头,指甲结开将它们串在一起的绳子:“你好奇这是什么字吗?”
“……”
陈留垢沉默几秒,表情好像才闷声道:“原来,你搞得这些是字吗?”
叶溯朝十分无奈的抬眼看她一眼:“其实,连起来还蛮漂亮……”
她狡辩了一句便继续拼凑槐木珠,虽然陈留垢为臣不再多说什么,但叶溯朝还是想用行动证明一切。
“看,这个和我送连煞的那串合在一起就成一个字了。”
“什么字?”饶是陈留垢会看字也被叶溯朝的字烂了一脸。
叶溯朝貌似没少玩,她速度极快的拼好了所有珠子,这串能在她臂上缠三圈的槐木珠最终也只拼成了一个半字。叶溯朝答道:“埃。”
陈留垢问:“那消失的一小部分给连煞了?”
叶溯朝道:“嗯。”她顺手拿起一个空茶杯,指甲轻轻划过它的杯身:“借个杯子。”
她把这些珠子全划进杯中,如此多的珠子在碰撞间竟成了一堆槐木粉。茶水混合着叶溯朝的血和半个红色的“埃”字浇在粉末上,在被倒在桌上的那一刻显示出了一个东西。
一双眼。随即就是天花和四周座着的人。
……
叶溯朝从未想过连煞如此情痴。
对面的陈留垢倒是很震惊,叶溯朝紧皱眉头。不似碰上什么棘手之事,更像是认真思考八卦!
刚刚除了眼,天花,人,还有一个男人,很温润儒雅,甚至有点憨。
发生了什么?
陈留垢不理解这让叶溯朝想到了什么,但属实让她叶溯朝深思了一把。
最终,叶溯朝总结出一句话:“天杀的倾楠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