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根据安装在小区周围的监控摄像显示,罗占英当时确实是径直开车出了小区,并未中途停顿或返回。”最后,胡海义总结性的说:“所以,虽然死者的死亡时间大致推测是在凌晨1-3点,但案发时间应该是在罗占英离开的2点以后,也即是2-3点之间。”
“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莫非沉思着最后望了一眼二楼罗占英母亲的被害现场,说:“这房间和楼下保姆的房间一样,眼下除了能证明这里是死者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场以外,暂时并没有太大意义。我们再去看看三楼的主卧吧。”
位于别墅三楼屋主罗占英夫妻的主卧,面积相较于这屋子的其他房间要大上不少,除了卧室以外,还有一间占地不小的会客厅。只是,这件会客厅显然已经变成了罗占英本人的收藏室,里面不但堆放满了各种型号不一的渔具,还有不少钓鱼大会等的奖牌奖杯。
“看来罗占英在钓鱼这一方面,并不仅仅是兴趣爱好那么简单,还参加过不少大赛呢……”来到三楼后,莫非一边四处打量着罗列在橱柜里的各种奖牌奖杯,一边感慨的说。
突然,他眉头一皱,急急的转头在这会客厅里四顾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刘曦看到他怪异的举动,不由得问。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房间,或者说这整栋别墅内,都一片狼藉混乱不堪,为什么偏偏这里的渔具和奖牌奖杯等却依然摆放的整整齐齐?”
“有可能是劫匪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觉得没有翻找的必要吧。”刘曦猜测着说。
“也有可能是他舍不得呢?”
莫非的话让胡海义和刘曦同时陷入了沉思。
不错,劫匪为了寻找财物,几乎翻遍了这个屋子的每个角落,连保姆的房间也没放过,为什么却独独没有翻找这里?真只是纯粹的认为没有翻找的价值吗?还是说根本就舍不得弄乱和弄坏这些奖杯和渔具?
如果是后者,那么罗占英的嫌疑就再次重大起来。毕竟,这世上最珍视这些东西的人,估计也只有身为屋主的他本人了。
“我现在已经有八成以上认同胡哥之前的怀疑,这件案子很可能根本就是罗占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一场为了骗取保险金而残忍弑亲的大戏。”莫非脸色阴沉的说:“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罗占英究竟怎么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