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镖局当家陆老爷子的尸体在后山坡被发现,尸体僵硬的躺在地上,双眼睁得圆圆的,死不瞑目。陆老爷子临死也不知道谁害死了他,风雨漂泊江湖一辈子到老却这样的死去,遗憾!镖局里的徒弟们把陆老爷子抬回镖局,门口挂起了白绫,伤心过度的陆夫人一次次的晕死过去,徒弟中间的大师兄李靖差人快马加鞭赶去天王山找陆老爷子的独生儿子陆白帆。
这边县衙大厅里面两排手握官刀的衙役们威武庄严的站着,地上躺着府块白影的尸体,县衙老爷背着手在白影身边来回转转了几圈,紧锁眉头的说“白影呀!白影!你就这样死了,可惜了!可惜了!”话音刚过,外面跑进来个人见到厅堂里这番情形,放慢脚步走到师爷身边,嘴巴凑到师爷耳朵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又向县衙老爷鞠躬后,急忙跑了出去,临走时还查了查额头上的汗珠。师爷就在那下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急忙快步走道县衙老爷旁边,轻声对县衙老爷说:“老爷!里屋说话青楼出事了。”县衙老爷用眼睛急忙票了一眼师爷,起身两人离开大厅走道里屋书房,县衙老爷坐在椅子上,急忙的问道:“怎么回事?”
师爷回答说:“老爷,青楼的老鸨子和小惠死了,被人抹了脖子。”
县衙老爷听完急忙站起来目光狠狠地盯着师爷说问道:“何人所害?”
“可能是黑影所为,刚才小二禀报时说青楼里的麻五后半夜去后茅房方便,看见像是黑影在老鸨子房间窗户处飞了出来,当时麻五以为自己花眼了呢!没有太在意。”师爷半眯眼睛说。
“死人没关系可老鸨死了,没有了老鸨子,谁还给我和“他们”赚钱呀?!老鸨子可是一个赚钱好手呀!可惜了!可惜了!”县衙老爷接着说:“师爷你派人打听一下,黑影为什么要偏偏杀死她们俩呢?!”
师爷听县衙老爷吩咐,急忙转身走出里屋书房,越过大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影对着衙役们说:“你们还站着干嘛!赶紧把白影埋了去,晦气!”师爷说完走出了大厅办县衙老爷交代的事情去了。堂堂一个产听县衙府块就这样被师爷打发衙役们埋掉了,惋惜了报国之心,白影也看错了身边的同门。
几家哀愁,几家欢乐!大户张家宅院里倒是欢乐着,张老爷指使黑影把自己心头痛恨的人杀掉了,喝酒寻着开心。
下午,太阳西落山一半在天空中,一半躲在山后面去了。师爷回道县衙,直奔县衙老爷书房,走到县衙老爷身边说道:“老爷打听清楚了,死者是被黑影所杀。”师爷半喘气的说道。
“动机是什么?”县衙老爷放下手中的毛笔,用嘴吹吹白纸上刚写好的字体问道。
师爷说道:“老爷,不光是老鸨和小惠的死,前几天县城死的那几位商人和陆家振远镖局的老爷陆老爷子的死都是黑影所为。”县衙老爷听到这里吃惊的看了看师爷。师爷接着说道:“根据青楼里的姑娘们说是黑影喜欢上了小惠,想要拿赎金把小惠赎出青楼,老鸨子就和黑影起初商量要黑影拿20万两银子赎人,后来黑影拿来20万两银子准备赎小惠出去,结果老鸨子变卦了又让黑影加了10万两银子,当黑影在拿来10万两银子时,老鸨又一次变卦了,黑影气急了趁着夜晚想去到老鸨子屋里,想威胁老鸨子一下,哪想在窗户处黑影听到老鸨子和小惠俩人在合计怎么在算计一下黑影,结果被黑影听得一清二楚,黑影听见两人这时在算计自己,生气之下冲进去老鸨房间就杀死了俩人。”
“那前几天死的那些人和黑影有什么仇恨?”县衙老爷问。
“前几天死的那些人都是黑影为筹够赎金,做起了杀人买卖,才把他们杀死的。”师爷说。
县衙老爷摸摸胡子问道:“原来黑影是为了钱图谋害命的,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
“是郊外酒馆老板说的,昨天晚上黑影在他酒馆喝酒时,醉酒说给酒馆老板的。”师爷说。
“呵呵!呵呵!黑影也是瞎了眼,小惠是个何等的骚货,能和他远走高飞!黑影呀!黑影!”县衙老爷叹息着黑影有眼无珠,又接着说道:“看来事情还是符合情理顺序的。”县衙老爷转身吩咐师爷贴出告示全程缉拿黑影。不到半个时辰全县城的街面缉拿黑影的告示粘在了墙上,全程开始议论起这个刚被县城百姓自发叫出的“黑影大侠,”如今没几日变成杀人犯了,唾骂生一片一片的。
三天后,天王山,瀑布谷下陆白帆正在脚踏青草练习着轻功;发来飞去,远处跑来一个人,老远喊着“陆少爷!陆少爷!”陆白帆听见远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听叫喊声便知道了这样喊自己名字的一定是家里面来人了,空中翻几个跟头踏着青草飞到路边凉亭顶上,跳跃到地面。远处喊叫的人也到了凉亭旁边,气喘嘘嘘的。陆白帆一看是家里的管家李总管,高兴的跳了起来说:“李管家,今年你可比往年来的早三个月呀!快说我父亲是不是想我着急了,派你来看看我的?!”陆白帆提起他爹说话间透出喜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