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经过了防弹处理,玻璃的颜色是灰褐色,从外面看不清里面丝毫景象。
阮凉晨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狼窝一样。
在她眼里,这男人就是一只狼,还是一只披着妖艳外皮、无恶不作的狼。
郁北城慵懒倚靠在座背上,手里的打火机一开一合,发出“啪嗒”的响声。
阮凉晨忽然想起那晚在巷子里的时候,他打在唐野手腕上的那枚袖扣。
很少有人会有这样惊人的腕力,连一枚没有重量的袖扣都能成为攻击人的暗器,难怪在道上那么多人对他畏惧,身居高位,他不可能一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
郁北城点了根烟,“寿宴那晚阮小姐穿着一身礼服亮相的场景,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
阮凉晨没搭理他,脸上冷淡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抚了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你知道吗,你跟我一个故人很像。”
说完,忽然凑近过来,距离近的几乎跟她脸贴着脸。
随着他的靠近,烟味也越来越浓,阮凉晨下意识蹙了蹙眉。
他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
阮凉晨冷笑,“郁先生和方局长有生意上的往来,也算得上是朋友,难道不懂‘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吗?”
“你们没有结婚。”郁北城吸了口烟,白色烟圈顺着他嘴角弥漫开,“所以,你算不上是‘朋友妻’。”
“以后迟早的事。”
“哈哈——”他忽然放肆的笑起来,眼里不急不躁,“我这个人预感一向很准,我觉得你们走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