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千宿左拥右抱,着实是神仙眷侣,享尽了齐人之福。
忽然间,但见官道上传来嘤嘤哭泣之声,却是正有一队衙役骂骂咧咧地押解着一群罪犯的女家属,那些衙役一个个凶相毕露地操着棍棒、朴刀、马鞭,如狼似虎紧随其后,且还不时对她们鞭打脚踢,态度恶劣至极,尤像是赶着一群羊般催赴宁古塔充军。
赛千宿虽然也并非是个心存良善的好人,甚至可以明确地说他是罄竹难书、罪恶滔天的大坏蛋,但此间原本是一派美景佳人踏青的其乐融融之嬉游气氛,却突被如此焚琴煮鹤的讨厌情形扫了兴致,顿时雅意全无,由远及近搅扰使他恼怒不可遏,难免大为光火。
“想修半天佛,然苍天不许!欲逼洒家今日大开杀戒!”赛千宿霍然拍地而起,左手盘龙紫金枪,右手百炼镔铁刀,砍瓜切菜串葫芦也似排头搠去,杀将起来刀光席卷、枪影漫延之处,顷刻间气若海潮,裹挟着漫天的刀光枪影挥斥八极、舞动十方、纵横捭阖所向披靡,百十衙役登时无一生还,俱皆是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霎时间,人头飞起处,万朵血花开!
地上所有尸体均只存一颗完整的首级,而头部以下居然全都化作了一大滩浓稠的腥末血浆,洋洋洒洒百十处。
赛千宿只是将那些衙役尽皆屠戮干净了,并没有伤害这里的一个女犯人,却是把她们吓得花容失色,无不拖着镣铐披头散发的匍匐在地,互相缩在一团的灰白囚服瑟瑟发抖,噤若寒蝉,甚或不敢大声喘息。
“你这人手段竟如此残忍、歹毒,杀人如麻!他们虽是身不由己为清廷差遣的,但听音辨貌大多还是汉家儿郎,吓跑驱散便是了,为何要一个不留赶尽杀绝?”声音柔媚灵动并随着说话传来金铁铮铮相击的清越鸣响。
赛千宿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阳光拂照的小山包上,一位佩戴金环,玉足赤-裸,右手藕臂殁了嫩腕而露出一截铁钩,寸寸肌肤莹然生辉且凸显得标致丰润,又身着苗族服饰的白发红颜,料想该是那袁承志的女弟子兼五毒教教主何铁手了。
“啧啧啧——这世界竟有如斯腴脂尤物的诱人老处-女!”赛千宿陶醉不已地深深呼吸,情不自禁赞叹道。
这时,龙儿和一众神龙教女使已分立左右,纷纷手按剑柄,严阵以待的防备来人。
龙儿愀然袅娜移至赛千宿肩侧,哝哝细语道:“妾身观此人修为深厚,中气绵长,不可小觑。”
“我管她武功多高?统统为吾之嫁衣!”赛千宿赫然目露淫-光,一对妖孽羽眸龙翔凤翥更颉颃,湛湛幽芒吐星辰!
须臾,何铁手身姿摇曳着扶风弱柳也似倏然而止,亭亭玉立在一块大石头上,以免血渍脑浆之类的秽物玷污了她那双光溜溜、白嫩嫩的盈盈芊足。
此情此景,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白兰花盛开于血池畔!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龙儿吃醋了?”赛千宿搂紧了佳人的香肩,让她亲密无间的靠近依偎,以示安慰的调笑道。
“哪有!”龙儿轻轻捶着他浑然塑就的坚实胸口,微微跺足娇嗔道。
赛千宿被她这么一撩拨,下丹田的一团火立马死灰复燃,“雅兴”暴增较之前犹有过之!
赛千宿索性干脆就直接震碎了上衣,清凉飒爽的迎风傲立,袒露出他那胜似银镀铁画的完美胸肌!
“你小子忒不要脸,何故有衣不穿?在场除你之外全是女子,也不嫌害臊,这般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作!”对面的何铁手羞愠地掩面过去,然而那白里透红的霞晕秀致脖颈早已出卖了她,反倒愈发的秀色可餐、越加的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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