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两句,左凌天便告辞。林如海的一番话,可以说是给左凌天打开了视野,能直接动手吗?当然可以,但还是要根据士林的规矩来,不过规矩这玩意向来没人能说个清楚,至于怎么用,我能说明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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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朝宗在路上,详细询问了管家家中的事情,这才知道自己的手中的这颗金珠子是自己侄子厉海鲲手中射出的。
从尹德昌的口中得知,左凌天的身份不简单,甚至可能与皇家有关,而且他自身也是个功夫高手,能被厉海鲲打出的弹珠集中头颅,除非左凌天完全是故意的。
至于原因更简单了,就是借题发挥想要在扬州盐商中撕开一道口子,今天的事情就是开始,如果不是林如海的制止,厉朝宗深信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在大牢之中。
想自己从少年至今,向来是稳稳当当顺风顺水,作为扬州最大的盐商,现如今问题出在自己这里,这让厉朝宗的脸面往哪搁。
厉朝宗回想十几年前,马德文的父亲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活生生的被砍死在乱军中,对扬州盐商来说,脸面就是地位,没了脸这总商的位置也就没了,念此一股无名火从腹部冲起。
想我厉朝宗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羞辱,一个小小的黄毛小儿竟惹敢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走进家门,本怒火中烧的他顿时蔫了,立马换上一副笑容。
“厉大总商还知道回来啊,是我这儿容不下呢,还是怎得?”
萧玉淑端坐在堂前,肌如雪凝,一束妇人式的发髻攒起齐腰的长发,一身云黄色的乱花印裙包裹丰润的身段,娴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厉朝宗已经与自己的这位妻子成亲五年有余。
虽经常游于金翡湖的画舫内,也见识过诸多容颜绝色,可还每次回家看到萧玉淑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发妻的美貌。
不过,萧玉淑的性格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端庄贤淑,对于房中之事太过于死板,更是少了很多乐趣。
这对风流惯了的厉朝宗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心下叹息一声可惜。
厉朝宗满脸堆笑,走到萧玉淑面前把她搂进怀里好言安慰。
“生气了?我错了还不成,来打我两下消消气。”
说着就牵起萧玉淑的一双玉手往自己的身上打,萧玉淑端庄保守何时曾受得了如此亲密得举动,挣开厉朝宗气道。
“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让下人看见不好,你快去休息休息吧,在外面也不怕让那些狐媚子给掏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