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们的力量需要沉寂一段时间了,而我带来的人手明天开始就要撤出上都,一刻都不能停留”青衣见到黄衣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黄衣疑惑的看着青衣问道:“为何,这个案子并未查完,现在撤出人手岂不是功亏一篑”
“今日我看到那些匪徒竟然大胆到要对舒家容家的人不利,夜里我只是传了一个消息,容家就出动家将把一处贼匪荡平,现在容家舒家的人都参与进来了,我们没必要再把水搅混了”青衣摘掉自己头上的一片树叶缓缓道
黄衣踱了几步,思考容家舒家参与进来的利弊,问道:“容舒两家照理讲应当是是敌非友,为何要这样迫切的撤出人手”
青衣看了一眼外面,叹了口气道:“这事情闹得太大了,我怀疑会惊动典察司,皇家向来不喜欢除自己外还有给百姓施恩的,我们在人家眼里恐怕与匪徒无异”
黄衣坐下来点点头,许久才喃喃道:“何故如此,就为一句恩出于上枉顾多少人的性命”
.
.
容与决定亲自审一审那个幸存的匪徒,审完了再送给舒窈,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好好惩治一下这个把她吓得不清的鼠辈。
起初老鼠表现的非常硬气,无论如何威吓都不发一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到容与拿着一柄带有血槽的匕首,一言不合就插进老鼠的大腿,老鼠发出痛苦的嚎叫,可是容与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血顺着血槽滴答滴答的往外流,所说那个死去的飞刀是个硬气的汉子容与认同,但是眼前的这个老鼠算什么东西,他同伴为了守密能服毒自尽,而他却还在苟活着,便注定他当不了忠贞的硬汉。果然当容与笑眯眯的拿出第二把匕首在老鼠的胸膛比划的时候,老鼠果然崩溃的大声呼喊什么都招了。容与却把第二把匕首插到老鼠的左手上,丝毫不顾老鼠的求饶。老鼠忍着疼痛嘶哑的问道:“我已经说要全都招了,公子为何还如此”
容与又拿起一柄匕首,看了一眼老鼠,直把老鼠看的毛骨悚然,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容与把刀子扔了鄙夷的看着老鼠说:“我突然发现这件事太过于复杂了,我审你不太合适,听舒伯伯说陛下已经同意出动典察司,我决定把你送给典察司,由他们来审判,审出什么都和我不相关”
说完不顾老鼠的嚎叫,一个人走出地牢,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几乎是自己前十几年都没经历过的,可是自己竟然能惊人的适应这种血腥的生活,看得出父亲也在给自己这个机会去体会,大概也算是一种补偿,父亲总对故意纵容自己变成一个纨绔很是自责,兄长也总觉得对于自己来说不公平,可是啊从很小自己其实就知道一个道理,一只雄狮混在狼群里不会引发多大的不安,可是一群雄狮如果还混在狼群里就会被不安的狼群围攻。容家的荣耀已经延续了这么多代,已经到了惹人记恨的时候了,而有人立下无上功劳,那就要有人频频犯错,有人是少年英雄,那就要有人是惹事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