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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已经是李瑞雪的江晓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的对旁边的穿着青绿比甲丫头说:“宝月,端茶过来。”    唤做宝月的丫头心下诧异,这大少夫人,平时可不是这样使唤人的语气。    宝月和秀珠是大夫人的人,二人在李瑞雪面前,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奴婢。    平日里吩咐二人做些什么,李瑞雪语气都是诺诺的,完全不似这般颐指气使。    毕竟是奴婢,尽管宝月不情愿被这般使唤,还是从桌上端了茶水过来。    宝月直着身子把茶水递给李瑞雪,李瑞雪并不接,只辞色严厉的说:“宝月,你就是这样给主子端茶的。”    宝月面上一恼,却也只得弯了腰,毕恭毕敬的把茶水递了过去。    李瑞雪接过茶水,用茶盖拨开了浮在上面的浮茶,啜了一口,又吐回杯中,将茶水朝地上一泼,说道:“这茶都凉了,且不说我大病未愈,就是身子好着,也经不起这凉茶的折腾啊。”    “大少夫人也太娇贵了些。”秀珠上前,来了这么一句。    江晓宁心中冷笑,这李瑞雪以前,是有多包子,连丫头都敢这样对她。不过,李瑞雪不会当主子,江晓宁可是会。像宝月秀珠这种欺软怕硬的主,都用不着江晓宁怎么费心思对付,简单粗暴着来就行。    李瑞雪穿着中衣,下了床,站起身来,一手端着空茶杯,另一只手扬手就给了秀珠一巴掌:“我是大少夫人,我不娇贵难不成你娇贵?”江晓宁小时候学舞蹈的时候路过对面的武术教室还跟着老师学了几下散打和跆拳道,所以打秀珠的那一巴掌,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语罢,李瑞雪将手中的空茶杯往地上一摔,茶杯瞬间粉身碎骨,分崩离析。    李瑞雪坐了下来,态度瞬间变得温柔,语气悠悠的说道:“你们两个,接下来该怎么做,是要我教你们还是要让白老太爷教你们啊?”     秀珠红了眼睛,捂着肿的老高的脸,俯下身收拾着满地都是的茶杯碎屑。    宝月去烧了水,重新砌了茶,凉到七分烫,恭恭敬敬的给李瑞雪端了过来。    李瑞雪又支使两个丫头把屋里屋外的桌椅板凳,花盆箱柜,地砖院落,都细细擦洗打扫一番,二人干完活,已是大汗淋漓,腰酸腿疼。    二人干完活。李瑞雪吩咐二人退下,二人便脚步匆匆的出了庭院。    李瑞雪嗤笑一声,想着二人是着急上大夫人那里告状了。    屋里只剩下瑞雪一个人,瑞雪环顾了一圈自己呆的屋子,青色的床幔,半新的架床桌椅。虽说是不简陋,但是也极为简朴,一点儿也不像大户人家夫人小姐的屋子,怕是得脸的丫头,也要比这好上几分。从前的江晓宁,虽然家境优渥,却也不追求居室的福利堂皇,只要收拾的干净整洁,稍加几样点缀,也能让屋子变的舒适而有意境。所以现下看屋内简朴,也并不以为意。    李瑞雪走到梳妆台前,细细端详铜镜中的自己,从前的江晓宁貌美,此时的李瑞雪有过之而无不及。    眉黛如远山,双瞳似秋水,肤如凝脂,乌发如墨,不施半点粉黛却美艳,不着一件珠钗却灵动。    李瑞雪病了良久,脸上的病意还未退却,再着那身白色中衣,整个人便透着一丝楚楚可怜。    江晓宁心里放下心来,幸好这原主李瑞雪长的还挺漂亮,起码自己每天照镜子的时候,还能赏心悦目。    李瑞雪打开梳妆台的匣子,不出意料,李瑞雪的胭脂水粉少的可怜,都成色普通。首饰也并无几件,质地更是不成气候。唯一像样子的,也只有大婚后那日大小姑白锦画送的那对珍珠耳坠了。看来那白锦画,虽然尖酸了些,送礼也没小气。    李瑞雪走又走到衣柜前,打开木门,就那么几件衣服,一目了然。都是大婚时做的那几件冬衣,绸缎质地,苏绣工艺,倒是也不错,不过上面的花样子都寒酸小气,样式也极为普通,生生把这绸缎衣服的质感降了大半。这几日还春寒料峭,这几件冬衣勉强穿的,可等过几日天暖下了,若是不置些新衣,李瑞雪就正没有衣裳可穿了。    坐在床边,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腮,江晓宁感叹,这李瑞雪的日子,可真是过的紧巴啊。想到这里,李瑞雪想起了什么,爬上了床,从叠好的被子下摸出一个钱袋来。里面只有几粒碎银,大概五两。    白府每月给李瑞雪的月银是二十两,比白府的小姐们还多五两,照理说来,也是绰绰有余,可是李瑞雪怎就这般穷酸呢,新婚三个月,也发了六十两下来,钱袋里怎就只有五两呢?    原是自白锦年李瑞雪成婚以来,白锦年的一切花销,便不似之前一般走公中了,而是都从李瑞雪这二十两里出。    白锦年读着书,请着先生,先生一个月的月俸就是五两,白锦年的吃穿用度,笔墨纸砚,向来是用的上品,每月起码也得十两,再加上白锦年读书的同僚多,偶尔也要互相做东宴请,这又是一笔花销    除却白锦年的花销,节日里要给长辈们备礼,样样都不能不精致。这样一来,李瑞雪房里的二十两,也所剩无几。    名头上虽说比小姐们多出二两,实际上和没什么花销的小姐们相比,差着远呢。    大夫人自是知道这些,却也乐得李瑞雪过的不舒坦,白锦年呢,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打小没缺过银子,对银钱之事不着半点儿心,只顾着读圣贤书和遛犬斗鸡。    原主李瑞雪嫁到白家,见白锦年玉树临风,学富五车,还替自己解过围,对白锦年那是满腔满怀的款款深情,只要白锦年需要银钱,李瑞雪只怕给的不够,哪里会约束。    想到白锦年的花销那么大,江晓宁就对白锦年没什么好感了,虽然长的帅,不过也太没心了。    李瑞雪把装着几粒碎银的钱袋子晃着玩儿,一边儿心想着:白锦年这小子,该被好好管教管教了。    正想着事儿,大夫人的丫头画春过来传话,说是大夫人叫少夫人过去。李瑞雪又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宝月秀珠那两个丫头,确实是去告状了。    李瑞雪不慌不忙的梳洗后,又认真的涂抹了脂粉,掩住了自己脸上的病色。    身后的三千青丝及腰,李瑞雪有些犯愁,虽是脑海里也有原主过去别的梳头方法,江晓宁也没有亲自上手实验过,并不熟练,况且也嫌着原主李瑞雪过去梳的发型实在是难看,一时半会儿还真想出怎样把头发盘绕起来。上手试了几回,梳出一个最简单的单髻。从妆奁中娶出一支簪头镶了白玉的簪子,插在发间。    挑出几件衣服里唯一素净些的青色袄裙,上面细细碎碎的绣着些白色花朵,穿上身,还算是秀气。     实在不是李瑞雪要把自己装扮的这般简朴,原主大概是穿惯了素衣,大婚新做衣服,都挑了花花绿绿的颜色,刚刚大婚,色彩喜庆些也无不妥,偏偏李瑞雪选的那些花色,都俗不可耐,款式也迂腐死板,这般下来,再好的料子,再好的刺绣,也制不出好看衣服了。    这个也不能怪原主,穿衣打扮是一个长期修炼的事情,少有一上来就一蹴而就的。    李瑞雪在铜镜前照了一圈,镜中的自己,装扮的虽简单,却没了小家子气。    大夫人在堂屋里等着里瑞雪,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正欲起身,亲自去李瑞雪房里训话,李瑞雪却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前来。    “给母亲大人请安。”李瑞雪和婆母见礼,直起身来,笑盈盈的看着满腔怒火正欲发作的婆母。    大夫人看见面目一新的李瑞雪,愣了一愣,随即想起了叫李瑞雪过来是做什么的,便辞色严厉的开了口:“你好大的架子,我还以为我都请不动你了。”     “母亲大人真是误会我了,母亲大人传话让过来,媳妇儿我恨不得立刻就过来给母亲请安,只是媳妇一直病着,怕是病病殃殃过来,给母亲过了病气,这才想着收拾的精神些来见母亲。”李瑞雪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可知道我叫你过来所为何事?”大夫人何氏皱着眉头。    “媳妇儿不知,还望母亲大人明示。”    “你别装不懂,瞧瞧秀珠的脸,秀珠不娇贵,你这个娇贵的就能这般打她了,你给我说说,你娇贵在哪了?”何氏挑着眼看着瑞雪。    “媳妇确实也不是个娇贵的,媳妇打了秀珠,不是因着秀珠说媳妇娇贵不娇贵,而是秀珠借着娇贵这个由头,让媳妇儿喝那杯凉茶。”李瑞雪开始把话头从“娇贵”转到那杯凉茶上。    “如果单是媳妇儿自己个儿,也无所谓喝了凉茶病情加重不加重,只是现在是开春,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的运道儿可关乎着一年的运道儿,媳妇儿怕是在春天病久了,影响了锦年的会试,这才心下着急,打了秀珠。”    谈及一年的运道儿和儿子今年的会试,何氏竟觉得瑞雪说的有几分道理。虽仍是不喜瑞雪,到底也不好在因这个娇贵不娇贵寻事头。    大夫人何氏一时无话,只细细打量了一遍瑞雪。    往日里,瑞雪在白府低眉顺眼,衣着打扮更是上不了台面。可是今日,瑞雪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妆扮的素净却得体。似是换了一个人。    “那你也不必这般折腾这两个丫头,天还冷着,你就让她们在屋外打扫那么久?”大夫人又想着了由头。    瑞雪想到了打扫完大汗淋漓的二人,心下暗笑。面上却一脸委屈:“母亲的意思,是媳妇儿不能使唤自己的丫头了么,这样说来,媳妇儿就自己收拾庭院了,这倒也无妨,只是媳妇怕着了冷,再病了下来,影响了夫君会试的运道。”  ,  李瑞雪处处拿白锦年的运道做文章,若是原主,可是万万想不着拿这个做文章的,就是想着了,也舍不得拿白锦年的运道当挡箭牌。    运道这事情,不提出来也就罢了,提出来了,就得小心着,大夫人可不想拿儿子的前程赌气。大夫人何氏一口气憋在胸中,提不上来,咽不下去。    “媳妇想问一句母亲,日后这两个丫头,媳妇还用的用不的。”李瑞雪又楚楚可怜的问了一句。    大夫人何氏也不回答,只挥挥手,说:“罢了罢了,你回去吧。”    李瑞雪告了退,劲直回了自己的庭院。也不招呼两个丫头一起回去。那两个丫头干活,李瑞雪还看不上呢,也无所谓有没有这两个使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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