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白的都赶上酒店的墙漆了,嘴红的像染了血。
如此阴间地妆容还真是让他开了眼。
顾绵绵看着男人黑下去的脸色,犹豫着问:“怎,怎么了?我画的不好么?”
萧锦航捏捏眉心,“画的很好,下次别画了。”说完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林听带着化妆师和造型师走了进来。
顾绵绵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化妆间走了出来。
萧锦航转身看过去,一双黑眸暗了暗,
真是意外之喜。
一袭米白色的流苏长裙,称得本就清纯的女人像一个精灵。
头发稍稍盘起,用珍珠扣发夹牢牢固定。女人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就这么被展露无疑。
顾绵绵一张白嫩精致的小脸满是疑惑。
萧锦航看的口干舌燥,女人挥来挥去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吩咐林听:“备车,回萧宅。”
顾绵绵腿抖得厉害,扶着墙,慢慢挪。
萧锦航回头看了一眼行走艰难的女人,对林听吩咐一声,“医药箱准备一下。”
说完,就转身走到顾绵绵身边,俯身将人拦腰抱起。
顾绵绵惊呼一声,男人这身高让她的恐高症都犯了,只得用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抱着男人脖子。
上了车,萧锦航就弯腰给她把脚上的高跟儿鞋脱了丢在一边。
顾绵绵愣愣的看着男人动作。
萧锦航动作轻柔的把女人的腿抬起来,撩起她小腿处的布料,赫然看见一道鲜红的擦伤。
顾绵绵没料到男人会给她上药,这一下当场暴露,让她的身子僵了僵。
萧锦航白净修长的手指拿着棉签给女人上药,“一个女人这么逞强做什么?。”
顾绵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如果有人护着,谁会想过这种卖命的活儿。
父亲欠下巨额赌债,一死了之,要债的人只能逼迫她。
她才意外进了晨夕这个雇佣组织。一天干些卖命的活儿。
只为能快速还清赌债,彻底脱离组织,过上安稳日子。
突然一个急刹车,顾绵绵身子不稳往椅背上撞去。
萧锦航一双大手迅速把人捞了回来。
顾绵绵吓得惊魂未定。
萧锦航一双锐利的黑眸看着林听。
林听白着脸,解释道:“萧总,是钟小姐。”
只见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双臂张开拦在车前,而车子与她仅仅一部手机厚的距离。
钟晚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一张小脸没什么血色,一把拽开车门,在看到顾绵绵的那一刻愣住了。
她厉声质问后座上的女人,“你是谁?你怎么会在锦哥的车上?!”
顾绵绵瞧瞧男人,又看看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开心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啦。”
正要下车,男人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林听,给杜老打电话。”
“别!”顾绵绵当即一双小手死死按着男人的胳膊,白净的小脸上堆满笑容,“我觉得我还可以坐一会儿。”
钟晚晴看着车上俩人的打情骂俏,凄惨的哭了起来。
顾绵绵着实没见过这场面,一下子手足无措。
男人凑到她耳边,凉凉地问了一句:“她哭的好听么?”
“不好听。”顾绵绵摇摇头老实回答。
男人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不好听还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