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很珍贵,交给别人我不放心,麻烦舅舅亲自或者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前往应天府给母后,这也是做儿臣的一点心意。”
老神仙送药?
徐辉祖很激动,来北平前他去了后宫一趟,徐皇后病情确实如朱高爔所说,假若换成普通人家,坚持不到现在,想伸手拿又怕伤了惠妃娘娘的心,拒绝道:“王爷的心意,我会告诉皇后娘娘的,至于药就免了。”
朱高爔听了这话,心里有几分猜测,然后把剩余的两份药摆放在桌上,道:“这一份是送给母妃的,另外一份是给舅舅用,请舅舅放心好了!”
“我也有吗?”
徐辉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装在袋里的药光看包装就让人感觉贵重,只怕有钱也买不到,竟然还送给他一份,太意外了。
“对的,这是根据个人身体状况专门配的药,舅舅一定要交代好,若不小心吃错了会有副作用。”
朱高爔指着上面贴好的标签,叮嘱道:“所有计量千万不能弄错,明白吗?”
徐辉祖欲言又止,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表达,他伸出右手重重地拍了拍朱高爔的肩膀,想了很久道:“今后你是我亲侄儿。”
“莫非舅舅以前没把握当侄儿?”
朱高爔佯装伤心的样子,叹息道:“唉…原来在舅舅的心中我一直是个外人,好难过…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不等徐辉祖有所反应,朱高爔信步走出了偏房。
走进正堂,姚广孝和魏武德并没离去。
“师兄,你刚才是想说漕帮也有六部对吗?”
朱高爔刚才打断魏武德的话,就是忽然想起漕帮六部的事,但有夏原吉在不好明说,毕竟某些情况下还是谨慎点好。
“不错。”
魏武德点头道:“漕帮工部不是王爷想象中造船、修缮房屋之类,对整治河道、修城、建厂…朝廷工部会的、不会的,都难不倒弟兄们,不过受运河影响,不得不另谋生路。”
“浪费,简直暴殄天物。”
朱高爔气急败坏道:“有这么好的手艺会赚不到钱吗?”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弟兄们拖家带口的,面对养家糊口压力,没人愿意再硬抗了。”
“那手艺还能‘捡’起来吗?”
朱高爔担心这一点,不然通惠漕帮就‘腐烂’透了。
“这个没问题。”
魏武德打包票道:“六部人员一个都不少,靠手艺吃饭的家伙式也一件不少,只须您令所指,行必达,一定不会砸了招牌和脸面。”
“那我就下命令了?”
“没问题,请王爷放心。”
朱高爔点头道:“麻烦师傅回去后,先让户部列个章程,近三年无论大小商贾,必须登记在册,整理好拿给我看;兵部每一个人都以士兵操练方法训练,上船能当水手,下船能骑马当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