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方涵义愤填膺地把刀疤脸交了出去。
路口,有几个光明小区的围观群众跟了过来,也在帮腔,数落着刀疤脸的罪证。
七嘴八舌的,听的刀疤脸耳朵嗡鸣,唾了一口,骂道:“烦死了,我认罚不行吗?不就是个寻衅滋事!还整什么抢劫,你让那耍猴的老头起诉试试?”
“老实点儿!”青年警察约莫听明白了,他问道:“当事人在吗?”
“谁?”
“当事人。”
“什么是当事人?”
“就是耍猴的那老汉。”
“那就说耍猴的,说什么当事人!”
人群里,又是叽叽喳喳的乱叫唤着。
那青年警察听得头大,但根据办案经验,大致摸清楚了事情始末,说道:“行了,我们先去找当事人。”
一行人回到了光明小区附近的医院,却发现耍猴的老头已经销声匿迹。
回到光明小区后,找到了起初和刀疤脸对峙的五个青年,青年警察就喊他们问话,又来和方涵对口供。
不过十分钟,青年警察就出结果了:“行吧,那就先按寻衅滋事罪扣押拘留七天,如果当事人,啧,也就是那耍猴的老人有异议,可以提起诉讼。有意见没?没意见就散了?”
“才七天啊?”
“便宜他了!”
五个青年愤愤不平,但如果要起诉,又嫌麻烦,也就同意了。
方涵自然是没意见。
青年警察便押解着刀疤脸离开。
在高武世界,斗殴事件十分普遍,青年警察的日常可谓就是处理这些事件,已经得心应手了。
因为斗殴事件的增多,为了降低执法成本,警察的处理过程就和前世的交警差不多,没有什么正式录口供一说,当场录像存档就足够了。
随着警车的离开,大伙也就散了。
方涵收获满满,往家里走去。
走到一半,猛然想起战争学院和九行学院的老师在家里等着呢,连忙找了个公厕洗干净了全身,拔腿就跑。
回到家里,一打开门。
他就看见父母拘谨地坐在沙发上,陪笑着说话,两位招生办的老师也在客套地寒暄。
“小涵,你回来啦,”方母笑盈盈的招呼:“两位老师久等啦。”
“也没久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中年男人笑道,温文尔雅,气质暖暖的,令人备受好感。
他当即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折纸硬卡片:“方涵同学,这是我们战争学院的提前录取通知书。同时,也欢迎你来参加我们战争学院的夏令营活动,体会我们的学风。”
“哎,好的,谢谢老师,”方涵说道。
“听说你通过了精神念师的试炼?”儒雅男人含笑问道。
“是的,”方涵笑道:“昨天晚上刚通过了试炼。”
“还带出了一个武兵?”儒雅男人追问道。
“呃,是的,但是钩沉武馆说一个月后才能正式交接给我,”方涵礼貌地回道,他见另一位招生办老师就高冷得多,联想到九行学院的道家学风,心中释然。
“这是正常的,其余的圣兵一脉的武馆都是这样,要留够时间宣传,”儒雅男人解释道:“说实话,我来江州市招生,真没想到能遇到十八岁的精神念师,这在高庭基地都不常见。”
高庭基地,相当于华夏的首府基地,战争学院和九行学院的总部就建立在此。
说到通过精神念师的试炼,高冷的九行学院招生办老师也竖起耳朵倾听屋内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