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玲抬起头,胖子赶紧脚底抹油,开溜啦。
陈玲瞪了眼胖子,重新趴在桌子上。
徐艺也不好在问什么。
陈玲上课时,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拿着笔,眼睛望向黑板。
老师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下课后。
陈玲重新趴到桌子上。
晚上十点,准时下课。
徐艺回到宿舍,洗了一个脚,便上床睡觉啦。
胖子拿了两包辣条,嘴里叼着一根,边嚼边开口道:“小徐子,你要来一根吗?”
徐艺摇了摇头,疑惑的问道:“那个陈玲到底怎么回事,好像生病了一样”。
胖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女孩子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胖子对徐艺眨了眨眼,见徐艺还是不懂的模样,胖子摆出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小徐子,你难道没有学过生物吗?生物书上可是讲的明明白白”。
徐艺恍然大悟道:“她大姨妈来啦”。
胖子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胖子撕开包装袋,问道:“你真的不来一根”。
徐艺摇了摇头:“不用”。
胖子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吧”。
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开口道:“时候也不早啦,早点睡”。
徐艺点头道:“你也是”。
深夜。
宿舍楼全都熄灭了灯,全体师生都进入到睡梦中。
十月末的时节。
下半夜,温度降低,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
学校操场上。
路灯撒下橙黄色的光芒。
忽然,一阵怪风吹起,路灯忽闪,光芒黯淡。
一群穿着黑裤黑褂子的怪人,扛着花轿出现在操场上。
花轿的前头,是一个穿着大红衣裳,满头银华的老人。
她踩着三寸金莲鞋,一扭一扭的向前走着。
身后的花轿紧紧跟随。
一行队伍穿过操场,绕过教学楼,停在女生宿舍楼下。
老妪捏着公鸭嗓子,仰头喊道:“新娘子,上花轿啦”。
住满了师生的宿舍楼居然没有一人被惊醒。
走廊上的感应灯忽闪忽闪,时明时暗。
徐艺睁开眼,耳朵里隐隐约约间听到了什么声音?
徐艺坐了起来,侧过脑袋去听。
徐艺纳闷道:“这么晚了,谁在叫新娘子上花轿啦”。
徐艺爬下床,穿上拖鞋,推开房门,壮着胆子走到过道上,探着脑袋朝下望。
黑幽幽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徐艺纳闷道:“难道是自己听错啦”。
徐艺抬头,发现头顶的感应灯一直忽明忽暗。
徐艺望向过道,其他感应灯也是如此。
徐艺纳闷道:“奇怪,感应灯怎么变成这样啦”。
耳边再次传来奇怪的声音。
“新娘子,上花轿啦”。
徐艺心底肯定道,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
“啪”
他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徐艺揉着脸颊,肉疼道:“好痛啊,不是做梦”。
徐艺趴在过道栏杆上,仔细的去听。
最终确认道:“这个声音是从女生宿舍传来的”。
徐艺想要走过去一探究竟,可是,一个人又有点害怕。
徐艺决定喊几个舍友过去,但是,自己左喊右喊,他们就是醒不过来。
好像吃了安眠药似的,睡的非常死。
徐艺没有办法,只得自己拿起撑衣杆,鼓起勇气,朝着女生宿舍走去。
女生宿舍,405房间。
伴随着嘎吱声。
门开啦。
一个穿着粉色睡衣,正面印着美羊羊卡通头像的女孩走了出来。
披头散发,双脚轻浮,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迈出门槛,下了楼梯。
凑近看时。
这个女孩居然闭着眼睛走路。
女孩走到一楼。
老妪布满皱纹的脸,展露出了笑容,乐呵呵道:“新娘子,快上轿吧,可别误了时辰”。
女孩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躲在角落的徐艺,看到这一幕,直接害怕的捂住嘴巴。
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老妪掀开轿帘。
女孩弯腰走了进去。
老妪捏着公鸭嗓子喊道:“起轿”。
轿夫扛起轿子,转身,原路返回。
老妪偏过头,看向了徐艺的方向。
露出暗黄的牙齿,阴测测的笑着。
徐艺头皮发麻,脑袋嗡的一声,直接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