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的?”
“坐公交。”
“从你下班到朝阳菜市场,再到回家大概需要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你现在鸡都炖熟了,时间不符。”三大爷阎富贵接话说,手上拿着勺子搅了搅锅里的鸡肉,暗中吞了吞口水,炖得真香啊。
“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易忠海脸色一沉,把茶缸用力一放。
“算是我偷的吧!”傻柱偷偷一瞥,秦淮茹垂泪欲滴,双手紧紧捏住衣角,眼神中露出慌乱和恳求的神情正看着他,一咬牙,说了一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能说算是呢”一大爷恨铁不成钢。
“就是我偷的,我馋,行了吧”既然已承认,傻柱也就豁出去了。人群中的秦淮茹如释重负,冲傻柱露出了一个笑脸。傻柱看着秦淮茹对着自己露出笑脸,身体骨头都像轻了几斤。
“既然傻柱承认偷鸡,那么大家说私了还是法办啊”?二大爷又跳了出来。
“法办,必须法办,偷我们家的鸡,我让你蹲局子!许大茂得理不饶人。
“法什么办,都是一个院的住户,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自己内部解决就行了”一大爷和稀泥。“我看就让傻柱赔点钱吧。”一大爷扭头冲着两位大爷,“行”,两位大爷点了头。
傻柱从棉袄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块,拍在桌子上,“赔你钱!
许大茂见了差点气得蹦了起来,“我那只是老母鸡,我舍不得吃是因为留着下蛋的!”
“你们俩是该考虑考虑下蛋的问题了。”傻柱混不吝地打趣。
娄晓娥气得柳眉倒竖,丰满的胸脯气得一阵乱颤。没孩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两囗子没少为这事吵架,自己也没少受许大茂的气。
许大茂气得恼羞成怒,指着傻柱对一大爷说:“一大爷,他侮辱我的人格!”
一大爷忙打圆场“不至于,傻柱,管好你那破嘴。”
傻柱嘿嘿一乐。
“那你要赔多少啊”一大爷问。许大茂“我那鸡一天下一个蛋,一年得下多少蛋。至少得赔八…不,10块!”
“多少?”傻柱眼一瞪“要钱没有,有命有一条。”
三大爷做好人“10块多了,菜市场的鸡一般就2块,考虑到这是下蛋的母鸡,就赔5块吧。”
“就这么定了,傻柱,掏钱。”一大爷一锤定音。
傻柱有点肉痛,自己一个月也就37块多的工资,现在一下掏出5块钱,不肉痛是假的,这钱原本想留给雨水当生活费的,现在花了,看来得再想办法了。棒梗多好的孩子啊,可不能让他去少管所,要不然一辈子就毁了。
许大茂接过钱,数了一遍小心放进兜里。“娥子,走,咱回家。”顺手端起桌上的那锅鸡肉走了。
“嘿,你小子,这是我的…”傻柱欲言又止,低声骂道“吃死你们俩。”
闹剧结束,大家也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王峰全程看完这一出闹剧。他知道谁偷的鸡,他并不想出来说出真相,就算说出真相又能怎样,傻柱也会在秦淮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功击下溃败,自告奋勇的掏钱的。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