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开始谈天说地,时父激动时还会拉着时久久的手一起对月吟诗。
“心儿啊!我家渡儿是一个很好的人,你嫁给他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以后你嫁过来,宋伯伯会护着你,府上的下人也会对你毕恭毕敬,谁也不会欺负你。”
宋执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实在不喜欢渡儿的话,翊儿这人也是很不错的,是个乖巧的孩子,诗书文赋也好,以后定能考取个好功名,到时候你们小两口也能过得顺风顺水,幸福安康。”
时久久:“……”
心里一阵无语:‘合着这婚是必须结是吗?!’
大概又在酒楼里呆了一个时辰,宋执事与时父两人早已喝得醉醺醺,哈哈哈的笑着。
时父召来店小二刚想结账,宋执事赶忙抢着拿出了自己的钱袋,将其一把塞入小二手中,摆手道:“我来我来!”
时久久看着眼前这副场景,只低头无奈笑了笑。
天色已深,一行人走出酒楼大门,街上的人只有三三两两,各家门户紧闭着,盏盏灯光熄灭。
时久久将父亲大人扶上马车,随后便与宋执事道了别,并未注意到他身后仍旧神情呆滞盯着她的宋家大少。
马车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行走,时久久掀开帘,看了看窗外的月色。
正值满月,月亮颜色暖黄,将银辉铺撒在山路上,四周寂静幽谧,树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虫鸟叫。
回到府上后,时久久叫银香安顿好父亲大人,并亲自给他熬了一碗醒酒汤送去,看见他无恙后便回了房。
她刚推开门便看见木榻上坐着那只早上刚送走的白狐,它眯了眯眼,神情散漫的盯着门口站着的时久久。
时久久一征,刚想开口,却感觉一阵带着电流的声音从脑中猛地穿过,眼前蓦的一黑,系统久违的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