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久久用完早膳回到房中,见白狐仍旧倦在案桌上,待给它重新换药时,刚拆下绷带发现伤口已经痊愈了。
她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保没有未处理的伤口被遗漏后决定是时候放它回归大自然了。
将它抱着走出小院,穿过曲折幽长的小径,进入了一旁的树林中。
上官竘嚊着那道熟悉的花香,乖巧地倦在时久久的臂弯里,舒服的眯着眼睛。
耳边传来步铃‘叮当’轻响。
时久久走了一会儿后将狐狸放在了前方的碧石上。见狐狸正凝视着自己,最后,抓了一把它的耳朵,开口道:“你的伤已经好了,回去找你妈妈吧!”说罢,便转身抚袖离去了。
白狐若有所思地望着时久久离去的方句,不多时,已经变回人形。
上官竘正悠闲地坐在碧石上,唇角勾了勾。
从那天以后,系统就音信全无,任时久久怎么唤也唤不出来。
她整日在院中晃来晃去,逛累了回房,在案桌前坐下,开始摆烂。
银杏与银香不知是为了什么事近来也忙得焦头烂额。
时久久正盯着窗外的景象发呆,房门被‘咚咚’叩啊,她应了一声请进便看见父亲大人正抱着一席衣服往她木榻上搁。
他将衣服的皱角拉平,开口道:“心儿啊,今晚我们就去醉香楼,为父叫银杏给你裁了两件新衣裳,女孩子家家总不能整日穿着一身白衣是不是?你好好收拾一下哈。”
时久久抬头,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儿,淡淡地应了一声。
最后,仍旧是穿了另一件白道袍。路过门边时,想了想,还是将上次灯会的那面纱戴上。
时父叫了辆马车,看见自己女儿穿着白道袍朝这里奔来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马车载着两个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山道。感觉下方不再是颠簸的路面时,一阵嘈杂的人声逐渐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