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船板!”大西军先锋将令下后,大西军士兵在靠近到明军旗舰的安全距离后,遂平铺放下船板。
“杀官军!”大西军越过船板,准备到明军旗舰的甲板上,刚一露头,便遭到明军燧发枪、神机箭的攻击,不少大西军遂掉入寒凉的江水中。
耐不住大西军合围的人数越来越多,不少大西军已经超过跃到了明军战船的甲板上,明军陆基火炮也不敢开炮,生怕打着自己人。
“杀!”
明军水师指挥使身先士卒,拿着长刀,对准大西军的天灵盖,就是一顿横劈,鲜血四溅,直接扬起在指挥使的脸上,手指间早已被鲜血浸染,分不出是自己的鲜血,还是贼军的鲜血。
两员副将,也是在甲板上和大西军拼命厮杀,但是指挥使明白单纯依靠这点人,迟早玩完,必须先把眼前的这些战船全部挪开、摧毁,谨防有更多的贼军乘船直接到甲板上。
此时,不少明军水兵们甚已作战疲劳了!
危急关头,水师指挥使一路冲杀,向宋副将传令。现在船舱还没有被贼军控制,马上将包围旗舰的四艘大西军战船,用火炮摧毁。
“遵命,将军!”宋副将挥刀杀掉眼前的大西军后,便当即冲杀进入船舱下,命人将储备的弗朗机叠加使用,分别在四方船舱下推出弗朗机。
“快,把弗朗机对准敌船。”宋副将带领士兵连忙安置炮位,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够将敌船击开。
此时,宋副将抬头望去,正好发现大西军先锋队副将,连忙命令开炮。
“开炮!”
砰砰砰......
一阵弹丸爆破声、江面硝烟顿时弥漫后,四艘包围明军旗舰的大西军船队,遂被巨大的火炮冲击力击破,并被一一击毁,逐渐消失在江面上。
正在先锋队指挥船喝茶的刘文秀,听到一声巨声后,连忙将杯子放下,朝向甲板前沿走去。
“将军,我军包围战船损失殆尽!”刘文秀听到小旗的禀告,又亲自看到远方江面上还屹立不倒的明军战船,还有周边被击毁的大西军船只,心中是怒不可遏,但是也深知绝对不能拖沓战斗进程,必须继续进攻。
刘文秀思来想去,便准备抽调一艘快船,在船舱里装满火药,甲板上布满稻草,冲入明军旗舰点火爆炸,同归于尽。
“遵命!将军,末将马上去办。”刘文秀副将听完命令后,便连忙下船奔赴快船队,进行火药、草料装集船舱后,便派了一批死士,驾驶快船冲向明军旗舰。
临行前,也是不忘给这些死士喝下壮行酒......
“出发!”
酒过后,大西军死士登上快船,朝着明军旗舰疾驰而来。
“报,大人,战船右舷有不明船只向我们靠拢。”甲板右舷的李副将,看着行驶过来的船只,行迹十分可疑,连忙向指挥使汇报。
明军指挥使,从小兵手中拿过望远镜,看向这艘船只,果然发现不对劲。
“不管是敌是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妇人之仁。传我命令,全舰集中炮火,打沉它。”明军指挥使下达命令后,李副将也是加紧让士兵填充弹药,对准快船就是一顿轰炸,木板直接被掀开。
“将军,那艘船的速度太快了,火炮多有打偏。”小兵回副将话向指挥使传令道。
“我不管,给我继续装弹,使劲轰,轰死它!”指挥使依旧是岿然不动,甚至离开指挥塔,来到船舷前沿,亲自指挥开炮。
“开炮!”
最终,经过一番狂轰滥炸,在快船距离明军旗舰几十米的地方,船舱里的火药被提前引爆,虽然没有对明军旗舰造成致命伤害。
但是,战船右舷还是损伤严重,舰体还好是皮糙肉厚,滚烫的气浪把甲板上的士兵们翻到一边,弗朗机,红夷炮乱了炮位,重重的砸在明军水兵手上、身体上,一阵叫惨声。
刘文秀得知爆破快船也沉没的消息,恼羞成怒,亲自率领残余数艘战船,直接攻向明军旗舰,依然是准备采用白刃战的方式,避免火炮攻击。
“将军,大西军又有战船向我们快速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