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蛇帮众一见踏空而来的黑白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脸上尽是兴奋之色,甚者敢指着那蓝衣少年破口大骂,似乎那黑白使是一座不容被摧毁的大山。
只见一黑一白的两人落地,两人纤细苍白的手上各握着一把黑、白拂尘,枯瘦的脸上满是戏谑。
“啧啧啧,我还想铲除掉这个武倪这个小喽啰,没什么本事还整天叽叽歪歪的。”黑衣使突然噗嗤一笑,抚了抚佛尘,旋即对着身旁的白衣使道,“你觉得现在要如何是好?”
那白衣使面色冷峻,梭梭寒气浸身而出,冷然说道:“武倪虽各种不服,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们地蛇帮的人,再往上一层来说,是帮主的身边人。”
蓝衣少年动也不动,倒是身旁那悬浮着的白剑依旧泛着冷冽的剑芒,一滴剑锋光似乎不知何时又要出掠。
“这怎么办,若这黑白使不来,我说不定还可以拼一拼逃出去......不过,这个少年如果真的是御龙典上的那个.....还是有可能。”先前欲救那蓝衣少年的中年人收起剑来细细端想。
“嗯?这个兄台,你是和这个少年一伙的吗?”黑衣使仿佛这才察觉到一动不动的中年人。
中年人额上不禁冒出许些冷汗,早些时候便听闻地蛇帮的黑白使的手段恶毒,行的一手淬毒术,特别是那拂尘,更是毒物之武!死在这黑白使手下的无辜百姓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虽然刚刚看见了这少年有着不俗的御剑术,但是自己还真的无法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御龙典上的那个,御龙典上的因为隐私问题都有佩戴面具拍卖的。
拼了!
“是又如何?我和这位小友好端端地赶路,你们无缘无故便要出来夺我们的财物,难不成不允许我们还手不成?我萧索难不成会怕了你们?”萧索带着白眉轻轻一皱,拔剑出鞘。
那蓝衣少年轻扫了一眼那萧索,这人先前便呆在这里一动也不动,自己先前还不清楚他是不是属于那个叫地蛇帮的,敢情是个群众。
黑衣使哈哈大笑起来,拂尘一摆说道:“不不,杀了武倪是我们应该谢你们,不过,你杀了我们的帮众一事......”
“那就拿命来填上吧!”白衣使眼色掠过一丝阴翳,脚轻轻一蹬,身形便掠空数米,手中拂尘狠狠地一甩,只见一道带着毒息的内气功向着那少年猛然冲来。
“小心!”萧索喊道。
蓝衣少年眉头一皱,屏息凝神,食指绕了个圈。
“抱元功!”
白剑掠着寒芒急速地在少年身边旋绕,只见一个由内气形成的元罩将其包裹入内,如海洋上泛着点点微茫的反光波浪。
轰!
两股不相同的内气相冲,狂风肆意卷席,那拂尘冲击若一个巨大的狼锤落下,那内气罩同时猛地一震荡漾。
待到两股力量逐渐消散的时候,旁人都是目瞪口呆。
“什么?!挡住了?!”钱宋基之前一直不说话,现在却是脱口而出,心中早已掀起了惊天骇浪。
地蛇帮的人都是一时间沉默了声,之前骂骂咧咧的都是缩成了一团,萧索则又是发起了呆。
要知道,若论黑白使谁内气最为深厚,绝对是白衣使,黑衣使主要是属于心思万测,若是要下手必然是神不知鬼不觉。
而那白衣使的拂尘冲击竟然被活生生地挡了下来,岂能不令人感到诧异。
“哼,果然有两下子。”白衣使先前也没有料到他竟然硬生生地对冲,若以这么想,这个少年的内力的浑厚程度丝毫不比自己的弱!有可能有更甚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