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徐福的崇拜值588!”
“来自梁思琪的崇拜值888!”
“来自张三的崇拜值……”
“来自李四的崇拜值……”
吕方的崇拜值很快破了一万大关,在一万四千四百点的数值停住。
梁栋同样傻了眼。
吕方这诗朗朗上口,绝不是寻常读书人就能够做得出来的。
难道这小子还真是个才子?
缓过神来,他瞪着眼道:“这真是你小子作的诗?”
“呵。”
吕方轻笑,“不是我作的,还能是谁作的?”
他挺着胸膛又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
边吟着这首《凤求凰,还边摇晃着脑袋。
“来自梁思琪的崇拜值222!”
“来自吕梁的崇拜值666!”
“来自……”
崇拜值不出意外的刷屏。
虽然众人都很惊讶吕方居然会作诗,但还是被这两首诗惊艳到。
吕方心里暗喜。
虽然眼下还不知道这崇拜值系统到底有什么用,但多攒些崇拜值总不会是坏事。
“没想到吕公子竟有如此诗才。”
等吕方一首《凤求凰也念完,马车里也再度传来梁思琪那好听的声音,“也罢,我说话算话,便饶你死罪。”
吕方嘿嘿笑,“那就多谢郡主了。”
梁栋似有些急了,匆匆跑到马车前边,低声对着里面道:“姐,你不会是打算放过这小子吧?他可是当街把你……”
“住嘴。”
梁思琪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他吊在衙门口一日,以示惩戒吧……如此,既保留了我荣王府颜面,也算是为大渝留下了一位诗才。”
“这……好吧!”
梁栋撇撇嘴,有些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再回头,又露出那副臭臭的表情来,对吕方道:“小子,我姐姐胸怀大度,念在你颇有诗才的份上,今日且饶你性命。不过本世子可不像我姐姐这么好说话,你轻薄我姐,总得受些教训。今儿个,就把你悬于衙门一日,以示惩戒。”
吕方旁边站着的吕梁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小方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虽然连他都很奇怪,吕方什么时候会作诗了。
吕方却是不乐意了。
好家伙!
让我作诗,我作了。
结果还是要把我给吊起来,还得吊一天?
他对着马车喊道:“郡主这不是戏耍我吧?”
周围的人再度傻眼。
这小子果然还是那个愣头青啊!这不是找死么!
竟然敢这么对郡主说话。
“噗嗤。”
马车里,却是传出梁思琪一声轻笑,她又猛地收住,道:“我只是说饶你死罪,何时说过不追究你的罪过了?你若是不愿意被吊着,那便还是去浸猪笼?”
吕方愣了。
卧槽!
被这个女人戏耍了。
他瞪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吊起来吧!”
梁栋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吩咐两个武师道:“你们两就在这看着他,谁也不许给他吃的喝的。”
然后挥手道:“走,回府。”
他钻进梁思琪的马车里。
而后,马车带着一众武师沿着主街往宁远县城外去了。
吕方被两个武师吊到树上,可怜兮兮看着还留在下面的吕梁等人。
吕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恍然大悟般道:“本县还有公务未曾处理……”
然后一溜烟向着衙门里走去。
官吏和衙役们用同情地眼神瞧瞧吕方,也都跟着进去了。
顿时,衙门口只剩下两个门神似的荣王府武师。再有就是在树上吊着,随风飘荡的吕方。
衙门重地,百姓们也不敢轻易过来围观。
时间渐渐流逝。
吕方回忆着倒霉蛋记忆里的种种,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吕梁的衙门里为什么会有老王这种高手?
这是他以前不知道的。
再就是那两个拽他去清元寺踏青的家伙貌似也有问题。
他本来不想去,是那两个家伙死拉硬拽去的。而且要不是那两人撺掇,他也不会心急火燎地就冲上去轻薄梁思琪。
那两个家伙就是故意想害自己吧?
一个是宁远县富商的儿子,一个是宁远县县衙县丞的儿子。若说两者勾连,还真有这种可能。
这年代,县令是一县主官,而县丞则是县令副手,品级只略低于县令。若是吕梁也因为这件事被牵连下马,那宁远县县令职位十有八九会由县丞接任。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吕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看样子,这个宁远县衙并不怎么太平啊!
作者有话说】
吕方语录: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能轻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