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未行礼就搭话是谁教你的规矩?我再不济也是丞相府的嫡女,再不受宠也磨灭不了。钟大人见到我父亲都要礼让三分,怎么到了钟小姐口中却口口声声骂我贱人?”
苏落吃了一个宋行止剥好的果子,接着说:“其次,我与御王殿下的婚约是圣上赐婚,钟小姐有任何不满可以去找他老人家提。”
“来,丫头再吃一个,跟没脑子的人说多了费力气,多补补。”旁边的宋行止插言并同时往苏落面纱下的嘴里又塞了一颗剥好的果子。
“再者,我呢却是没什么实力,只能靠母亲大人撑场面,我母亲明明活的好好的在懿祥宫住着,却被你咒骂说死?钟小姐好大的胆子,啧啧。”
“什么,怎么会?”
“皇后娘娘是王爷的母亲,自然也是王妃的母亲,钟小姐甚言。”苏落不答,示意身后的钰棋解说到。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说的是她的生母,关皇后娘娘什么事?”钟月辞还在硬撑着。
“呵呵,钟小姐怕是不光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好使了,回家请大夫好好诊治一下吧。”苏落不紧不慢的吃着果子,继续像看傻子一样瞅着钟月辞。
“你....”钟月辞气的说不出话来。
“钰棋刚刚说了我家王妃,我也早就说了与御王爷的婚约,钟小姐请个好点的大夫,别舍不得钱。”
“丫头愈发调皮了,歇歇吧,本王替你说。”宋行止还在剥着果子,变着花样的往苏落嘴里送。
“好。”苏落应着,开始吃起了剥好的果子,不再理会钟月辞。
“钟小姐,几次三番对本王的王妃不敬,就是对本王不敬,更是出口重伤本王已故的岳母,以及对父皇他老人家和皇后不敬,啧啧,钟小姐自己算算拿几条命来偿?”
宋行止一边继续剥着果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三分不屑,七分邪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痞帅痞帅的,苏落瞪大了眼睛,咀嚼的动作都停住了。
我靠这么帅这么有男友力的嘛?苏落心里在咆哮,更在大笑,觉得自己捡了个宝,可得好好供着。
钟月辞吓的瘫坐在地,一脸不可置信。周遭人都躲得远远的,窃窃私语着祸从口出的钟小姐。
“钰棋,派人将钟小姐送回钟家,再拿着本王的手牌去锦王府找趟锦王爷,请他去钟家谈一下赔偿问题。”
“是王爷。”钰棋领命,随即招人来将钟月辞带走。
只见那钟小姐离开时,还不停的嚷嚷着:“苏落是京都有名的丑女,御王爷居然看上这种货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慢着。”宋行止突然开口。
钟月辞还以为是御王爷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一脸傲慢的对苏落说:“看吧,本小姐早就说过了,你这种丑女不配在御王爷左右。”
“哦?是嘛?”苏落瞅瞅钟月辞又看看宋行止。
宋行止却把剥好的果子送入苏落口中,不紧不慢的说:“属于你的位置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替代,更没资格取代。”
宋行止看都没看钟月辞,又把一个剥好的果子送入苏落口中,说到:“还有本王这一生娶你一人足矣,这一点你可以向本王确认无数次。”
“好。”苏落眼眸带笑,满是心喜的瞅着宋行止,“那我可是要问无数次呢。”
他点点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二人眼中尽是彼此,再无其他。
......
一场小插曲过后,诗宴终于步入正轨,收到邀请的人们陆陆续续到场。
“哇”一阵骚乱声响起,吸引了苏落好奇的目光。
只见来人身披藕丝琵琶襟上衣,下着百蝶度花裙,三千发丝轻绾水云髻,斜插一只凤蝶镂金步摇,琉璃珠串链撒下,随着来人一步一摆,身姿卓越,聘婷婀娜。
“那不是时下最流行的凤蝶镂金步摇嘛,衣服也是现下流行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