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扯了下嘴角,看了看张嫂,又看了看靳司砚。
靳司砚搂着她,把粥端起来,用勺子舀起来放在唇边吹了吹,放到温梨唇边,“宝贝儿,喝点。”
温梨“唔”了一声,把脸撇开。
靳司砚脸上挂着笑,直接把勺子塞进她嘴里,勺子里的米粥流出来,弄的温梨满嘴都是。
靳司砚“啧”了一声,“这么不小心?多大人了还弄成这样。”
说着他把碗放下,伸手抽过纸巾往她嘴巴上擦去,嘴上虽然是温柔的说着,实则手上的动作愣是没有轻一点点。
温梨嘴巴被他擦的痛,正要拍开他的手,一道清脆到砸碗声音就传来。
温梨看过去。
只见刚刚那个女人把手里的碗拍到桌子上,里面剩余的粥弹出来,四处飞溅。
女人拿出包里的帕子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眼神冰冷的看着靳司砚,“阿砚,别怪母亲没提醒呢?适可而止,别玩太野,最后落得什么都不是的下场。”
温梨微微瞪大眼睛。
这漂亮的女人竟然是靳司砚他妈。
我去。
这也太年轻了吧!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啊。
怎么这么年轻?
书里对靳司砚母亲的描写不多。
只知道是一个小三上位的成功者。
在书里没什么存在感。
但现在这太漂亮吧!怪不得把靳司砚生的那么漂亮。
温梨咂舌,靠在靳司砚怀里看戏。
靳司砚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轻轻靠在他怀里,放在她腰上的手又微微收紧了一点。
他另一只手玩着温梨的长发,在拇指上一圈一圈的绕着又放开绕着又放开,不厌其烦。
他看着自己那个所谓的母亲,嗤笑,“母亲,那我也要提醒你,你那手可别太伸太长,要不然怎么断的都不知道。”
“你……”女人站起来指着他,脸上的表情微微狰狞,“靳司砚,我是你的母亲。温会害你吗?”
靳司砚垂眸看着手指上的黑发,慢悠悠的“哦”了一声。
女人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气的发抖,最后撂下一句话,“你玩可以,但别太过,那个女人你不娶也得给我娶。”
说完,她提起包甩手走人。
刚到门口,有突然转过身看着温梨,和靳司砚那双一摸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知道你,你是沈家那个真正的大小姐,但是过得却不如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我家阿砚的,但我要提醒你,你即使爬上阿砚的床又怎么样?到头来你只是她的身下物。”
女人轻哼了一声,踩着恨天高趾高气扬的走了。
温梨:“…………”我他妈的这是躺着也中枪呗!
她气的一脸怨念的看着靳司砚。
靳司砚挑眉,勾唇。
随后把她一把丢到地上,脸上恢复了清冷,“你可还不配呢?”
温梨坐在地上,尾椎骨疼的要命,脑子还在发懵。
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靳司砚站起来拿过桌子上的湿纸巾擦拭着手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的身下物,你还不配。”
说完,他转身就走。
和他那妈一个模样。
温梨站起来气的指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谁稀罕啊,以为有个臭黄瓜了不起啊?脏死了,谁稀罕。靳司砚,你个狗,老娘不帮你治了,我宁愿除草也不给你这只狗治病。”
作者题外话】:呜呜呜……
砚爷是不怕追妻火葬场吗?